老道疑惑的看著那個女秘書挎著的老板:“小姐,這個人好像不是人,是鬼。”
這句話可把女秘書給氣壞了,“我呸,你才是鬼呢。”
被啐了一臉唾沫的老道,心裏很不服氣:“他要不是鬼,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好,你說我的老板是鬼,那你拿出證據來。”這句話可把老道給難住了,他要是有那個本事,也就不在這裏騙人了。
雖然他也學了一些旁門左道的,騙騙老百姓還綽綽有餘,可是真的和鬼鬥,還真的差遠了。
“師父讓他走一走八卦陣如何?”這個時候,還是小徒弟說出了一個好方法。
我聽了也是不住的給他叫好,真的不錯,一般的鬼哪裏敢進入八卦陣啊,活死人也不行啊,因為指揮活死人這個行屍走肉的卻是附在其身體上的邪靈。
他是萬萬不敢走什麼八卦陣的。
女秘書這個時候實在是耗不起時間了:“壞了,那片地估計是賣不成了。”
感到了絕望的女秘書氣呼呼的帶著張總走出了大樓,忙活了半天的老道,十分無趣的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哎,都是我學藝不精,明明已經察覺了那個鬼了,可就是沒辦法抓住他。”
聽得出來,這也是老道的肺腑之言,我走了過去,拿出來了幾乎是我所有的積蓄:“老哥,我需要你做我的助手,你願意不。”
老道看著我手裏幾張薄薄的票子,一把將我的手退了回去。
我一看不樂意,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誰讓我沒錢呢,不過我確實是卻幫手,這個老道雖然不怎麼犀利,但也算是門裏人了,還是有用處的。
“哎,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同行了,別說錢,我今天的麵子算是栽了,要不把他找回來,以後怎麼在這個市麵上混呢。說罷,怎麼合作?”
臥槽,可以啊,居然出來我們是同行?我這西裝革履的,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和道士是同行吧,行,他還真有本事,我也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哥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咱們是同行呢?”
聽了我的問話,老道都差一點笑出聲來:“嗨,我師父早就說過,凡是邋裏邋遢的不是捉鬼的道士,就是要飯的叫花子,我看你絕對的不是要飯的乞丐,那麼肯定就是道士了。”
臥槽,原來是這麼個歪理邪說,不過似乎也有它的道理,我的師父就是經常穿的油光鋥亮的,看來也算是說得有理吧。
我拉著老道,使勁兒的壓低了聲音說道:“道兄,您貴姓啊?”
老道差一點跟我急了:“你是地下工作者啊,還是覺得打聽我的名號有些見不得人啊?為什麼這樣的小心謹慎,難道我的名字不配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嘛?”
哎呀,我的本意是想禮貌性的寒暄一下,在說正事,沒想到這個家夥還挑理了。
“你小點聲,這裏真的有鬼。”我想還是直截了當的告訴他算了。
“廢話,沒鬼我吃什麼啊,實話告訴你吧,這裏當初在設計的時候,就是我師父出的這個騷主意,目的就是為了將那些陰煞的鬼氣吸引過來,到時候我們就尅不費吹灰之力,來這裏抓鬼了。”
臥槽,這句話真有穿透力,一下子就將我的認識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老道的師父啊。
“你們師徒為什麼要害人呢,不知道這個風水一旦形成了就會想滾雪球一樣的越滾越厲害嗎?到時候你們有抑製他的手段嗎?就憑你的本事,我也是領教了,真的不敢恭維啊。”
說實在的,我也是醉了,對於這樣的不負責任的作風,感到了很生氣。
沒想到老道卻是信心滿滿的說道:“這個嗎,我的師父早就料到了,所以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個道理你知道吧,我們早就準備好了製約他們的手段了。”
老道說著還拽了起來,脖子就像是抹了印度神油一樣的僵硬無比,好像這裏隻有他才是最能夠顯示威風。
“這麼說來,你們師徒早就有了應急預案了?”似乎我找到了對付那個教主的手段了,感覺這個老道就是我的希望。
老道背著手,不停地劃拉著數錢的手勢,還真的是萬變不離其宗,都掉道錢眼兒裏了,我也是沒辦法,就說了:“你不知道嗎,這裏已經先後死了二十幾個人了,你們師徒可是要負責任的。”
老道聽了我的指責有些心慌了,變得手足無措的樣子:“這個不關我的事,這樣吧我帶你找我的師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