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裏還是有朋友的,我就走了過去,打著招呼:“你好。”
而那位卻表現出來了很差勁兒的樣子,“地獄之門已經打開了,他在地下等著你呢。”
我去,不會又是釣魚執法吧,又來這一套,想讓我再說一說怎麼和鬼玩的,然後在臭湊我一頓,老子才不上當呢。
我也學精了,畢竟吃一塹長一智嗎,我看了看他,不說話又會引得他懷疑,說吧還不能說和他同樣的話題。
“那個胖護士好像很性感啊。”我本來就是想扯淡一下,敷衍過去算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此話一出口,他們三個人同時將早晨吃的飯食都吐了出來。
“挖槽,你真的神經病,這麼重口味啊。”
我勒個去的,一下子三個人感情都不是神經病啊,看來他們還真的在試探我,奶奶個熊的,既然這樣了那我更得表演的想一個神經病了。
“要不你給我說說唄,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問問她行唄。”
三個人看我這樣瘋狂,都離開了我,“大哥,我就說了這小子被那些人整慘了,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了,你也看到了招他進來不合適。”
“是啊大哥,我也是這個意思,你看他那副德行,整天的就知道吃飽了不餓,無欲無求的,和傻逼沒啥兩樣了。”
臥槽,這幾個人想拉我進什麼組織,難道是神經病院裏麵的秘密地下組織嗎?該不會是越獄吧,這個神經病院裏三層外三層的,防守比監獄都嚴厲。
我看也是沒什麼出路了,倒不如混進他們的隊伍裏麵拚一拚,說不定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不過這個時候,好像特悶已經對我失去了信心了,我的怎麼才可以既不引起別人的主意,又能夠順利的打入他們的組織呢?
“你們懂個屁,這小子我早就注意了,命魂不全,可是卻有一種比命魂更加周全的魂魄在起著作用,咱們在這裏已經快半輩子了,一直都在守護著師父遺留下來的警告,如今必須加入新的血液。”
另外兩個人似乎幹什麼都聽這個領頭的,他們點了點頭,齊聲說道:“我們都聽大哥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那行,在觀察觀察。”
他們以為我真的有點之狂了,所以說話也就不怎麼背著我了,我也是有意無意的就往他們哪裏湊。
一天晚上,又聽到三個人走到了一塊兒,“今天晚上有月全食,你們都給我卯足了精神,守護好那個入口,要是被什麼古靈精怪的鑽了空子,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師父。”
哎呀,今天晚上還有行動?看來他們不是什麼一般人啊,還什麼入口的,守護神麼呢,我可得看看去。
一方麵是我的好奇心,在這個鬼地方,還會隱藏著什麼大隱之士,第二個就是我也想找機會逃出去,必定還有一樁心事沒有了結呢。
夜色逐漸的開始降臨了,果然今晚出現了月全食的奇異景觀,整個月亮變得越來越暗,最後幾乎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月亮消失不見的時刻,地麵上四下裏變得漆黑一片,忽然我看到就在神經病院的一處洗手間裏麵出現了一陣奇異的亮光。
雖然短暫,但是卻很明亮,幾乎晃得我都睜不開眼睛。
前來巡視的保安也被這種怪顯現搞暈了,“臥槽,看到了沒有那是什麼東西?”
“哎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停電了嗎,水去廁所沒有燈,就打手電了,真是的一驚一乍的,走吧,趕緊的轉彎這一圈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好像巡邏的保安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在他們的眼裏,這群神經病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我悄悄地向那間洗手間走了過去,還沒有趕到,就聽到裏麵傳出來了一陣小孩子啼哭的聲音。
我去,不會吧,難道這裏還有人通奸,都搞出來了小孩子了,可是又一想不對啊,這可都是男的神經病,沒有女神經病啊。
這時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大了,幾乎附近的屋子都聽得見,這更加的引起了我的懷疑。
“你怎麼回事,別讓他哭了,要不會壞事兒的,趕緊的讓他閉嘴。”
我從那間屋子裏麵聽到了那三人的聲音,難道這些都和他們有關,在這裏私自收養了一個小孩子?
我就這麼想著,突然看到那間洗手間裏麵出現了異象,一陣虹光過後,傳來了三個人的慘叫,隨後一片殷虹的鮮血順著門縫從地下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