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被他們扔死豬那樣的扔到了車上,警笛呼嘯著回到了警局,緊接著我就被他們帶著眼罩,腳鐐,還有手銬一個都不少的帶進了一間特製的屋子裏。
那間屋子隻有一個玻璃製得窗戶,確切的說在我的眼裏他就是一麵鏡子,而我知道鏡子的後麵一定做著一位大官,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不得不出來一個大官來主持局麵了,但是我擔心安全問題,所以才將我五花大綁的來了個雙保險。
“謝老爺子已經找到你留下來的東西,通過它知道了你的來龍去脈,說吧,你是老實交代還是死不認賬?”
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入我的耳朵裏麵,不過在傳輸的過程中頻率已經發生了改變,也就是說我根本就聽出來審訊我的主審官的聲音如何,就是對麵見了也聽不出來。
既然都知道了,還讓我說什麼,這不是明擺著想敲詐我嗎,再說了我當時可是光著腚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搶來的。
還說我丟了東西,從我丟的東西上麵找到了蛛絲馬跡,要是真是我的東西我也認了,那個謝老爺子的厲害我也是領教過的,所以這種禿子頭上的虱子,玻璃質的謊言我是不買賬的。
不過忽然我想到了,我搶奪的那家店鋪一定有問題,要不為什麼謝老爺子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找到我呢?
因為那身衣服是我搶來的,上麵的東西在那個時間之後,就和我有了關係,所以謝老爺子也隻能夠知道以後的事情,而他們所說的前麵的事情,就和我沒關係了。
隻不過我是一個修煉者,比一般的陰陽師要強上一些,所以就會影響到謝老爺子的判斷力,因為我身上的自帶能量多少也比常人的強烈,盡管是消失殆盡的。
這樣的話那家店鋪也脫不了幹係,我似乎心中有數了,“我想謝老爺子一定是搞錯了,你們聽我細說吧。”
可是那個主審官似乎對我的說辭沒有半點興趣,隻是在例行公事的做一些表麵文章,很有可能已經內定我作為元凶給社會一個交代了。
所以很快的並沒有經過多少交流,至少沒有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就給我真的定罪了。
隨後我被壓進了看管更為嚴厲的,俗稱的死囚牢,裏麵都是重犯,除了即將執行死刑的犯人,還有一些狗腿子,那就是替警察看守這些死刑犯的犯人。
他們為了爭取早一天出獄,便心甘情願的當狗腿子,因為擔心死刑犯過不了心理關,提前自殺等因素,所以這些家夥們都是對死刑犯形影不離的。
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人專門的來照看我,這讓我十分的不理解,按理說我最多也就是一個嫌疑犯,撐死了是一個等待判處死刑的嫌疑犯。
可是為什麼他們會這樣的照顧我呢,答案已經不言自明了,他們這是在違規操作,要秘密的殺害我。
“兄弟,你咋老是跟著我呢?”我故意的問道。
說白了我心裏也膩煩的很,時間拖的長了,還不知道有多少倒黴蛋兒冤死呢。
那個緊盯我不放的犯人,可能是有點不正常,眼睛是一個斜眼兒,看著他的眼睛珠子看著牆呢,可實際上他確實在看著你嘞,“實不相瞞,典獄長明確交代了要對在押死刑犯好一點,所以隻要你不自殺,我就是你臨行前最好的夥伴兒。”
聽了他的話,我的臉變得刷白刷白的,要知道美夢成真那是人生喜事,可要是不好的預言即將實現了,也是一件很悲苦的事情。
對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小鬼子來了,廟裏的和尚沒有收到多少衝擊,反動派來了同樣他們更願意相信因果報應,也沒受到什麼影響。
反而是你懂得,所以我擔心這一次真的是我的命理劫數難逃了,改命改命,還是改不了命,最多也就是換一個死法而已,不是被嚇死就是被打死,反正在死之前知道了自己要死,比不知道自己要死,被嚇死更痛苦,更難受。
不過唯一讓我感到溫馨的就是,這個看守我,和我形影不離的犯人了,好吃好喝的供應著,“這都是上麵發給你的,死人吃的,我們不能吃,不吉利,您就敞開胃口吃吧。”
聽了他的意思我可能不久,興許連明天也不會過得去了,還真特麼的鬱悶,就是死了也得當一個飽死鬼吧,反正也餓了,我就敞開了胃口,將那些斷頭飯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