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種子怎麼還可以發芽呢,所以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廢人,不過雖然如此,可是我的心裏是亮堂的,咱也知道了那麼多的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了。
在這個世界上,可能也隻有我才是最豁達,最醒悟的一個人了吧,俗話說大智若愚,大隱隱於市,這些咱都看透了,什麼功名利祿,都是身外之物。
不過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擊退了死胖子,我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飯總的還要吃的嗎,先找一個吃飯的營生才是最重要的。
置於曾婉那裏我是不打算回去了,因為我看到了我們的緣分就那麼多,曾婉對我的情誼那是為了後世準備的備胎,說白了因果因果,今生隻不過是因,來生才是果。
想來想去的,我還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吧,咱就是從抓鬼混出來的,沒想到越混越大了,最後連天神都給揍了,還有啥不敢幹的呢。
我就又幹起來了老本行,在一個大城市裏麵的鬧市區中,租了一家小門麵,也就是算算卦,起個名啥的,這個你可能還不知道,為啥我要混在大城市裏麵,那就是那裏的人實際上更迷信。
你說啥他們就信啥,因為我說得準啊,能量是用光了,可是事情看得清楚前因後果啊,特別是起名字,唄賺錢。
一天不轉個三五千的那就不算開張,後來我數錢都能數到天亮,手指頭鬥數累了。
知道有一天,來了這麼個客戶……
我這些日子賺了不少錢,幾乎就是有錢沒地方花的地步了,所以屁大一點的小門臉也被我裝修的格外的豪華氣派。
一個中午,進來了一位皮膚白皙,頭發染成了棕黃色的少婦,眼睛帶著一副阿瑪尼的墨鏡,講究的圍巾看得出來也是國外的貨色,起碼也得五位數。
身上的名牌更是數都數不過來,整個一個人往那裏一站就是一個國際模特,身上的香水淡雅但是卻很能夠吸引男人的傾心,一種雌激素的複合香味混雜在其中。
人未到,氣場足以摧毀我這個小門臉了,“先生,你就是他們都傳說的能夠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載的薛半仙兒嗎?”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少婦,我的那些出神入化的能力,瞬間就化為烏有了,感覺不出來這個女人的背景,但是她那獨特的氣場深深地吸引著我。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少婦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前前後後,看了一個遍,反正是能看的地方我都看了,不能看的地方,我也看了,隻不過啥也看不見就是了。
“不錯,你來找我還就是找對人了,廢話少說,哼!”我示意少婦看看我身後的錦旗還有那些條幅,光是這些就足以彰顯出我的與眾不同之處了。
“薛半仙兒,別耍說皮子,錢本姑娘多得是,但是事情你的給我解決了。”少婦說著拿出來了一張信用卡,推給了我,“裏麵是十萬塊,這算是見麵禮。”
我一看這個架勢有些不對頭啊,少婦的來頭不小啊,莫非是同行,前來砸場子的?要知道找我來算卦,起名字的都是一些社會上的小市民,像這樣出手闊綽的大款,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別管怎麼著,先對付著再說,“不好意思,本店,本小利薄,從來不收信用卡,還得給銀行分成,你還不知道我可是有名的守財奴啊,嗬嗬嗬。”
看著這位深不可測的少婦,我也不想砸了飯碗,她身上帶著一種莫名的氣場,可以封閉我的一切耳目,讓我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的看不懂。
“這樣啊,那就是我的不對了,還請半仙兒放心,前一定不會少您一個子兒的,現金馬上送來。”
少婦也不含糊,隻一個電話,不久立刻就有一群人領著皮包送進了我的店麵裏麵,都是百元的大鈔,慢慢的一書包。
我本來就不想和她交易,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你看我這裏連一個驗鈔機都沒有,你的錢幣還都是嶄新的,我不保險啊,誰叫咱本小利薄呢。”
“到時候你可不要說,你信不過那些驗鈔機啊。”少婦調侃著說道。
“怎麼會呢,等我買了驗鈔機一準兒通知你……”我還沒說完呢,就看到少婦一個眼色,那些來人從另一個包裏麵取出來了五個驗鈔機,擺在了我的麵前。
“這下好了,全活兒了,都不怕功率耗費的太高,燒了機器,還有備胎嘞。”少婦的那種逼迫似的笑容,讓我感到了事情的嚴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