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是憑借著一個弱女子和一個壯男子的搶奪,勝利的一方絕對的是蘇文全那一邊,可是我從那晚就知道了小玉的能耐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懷疑小玉一定是勝者。
急的山伯看著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爭奪著那枚瓷瓶,我慌忙攔住了山伯,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山伯也立刻認出了我,明白了我的意思。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隻是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又遠離了矛盾的焦點,將目光鎖定在了那些圍觀的人群之中。
可是我搜尋了整個人群,奇了怪了齊爺爺卻不見了蹤影,上一次他還現身蘇爺爺的靈堂前,這次卻意外地沒有來,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可能已經被警方主意了。
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我一扭頭看到了那個價值連城的元青花瓷瓶被摔得粉碎,蘇文全一看完全的傻了眼,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似得,垂頭喪氣的走出了靈堂。
小玉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個破碎的瓷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爺爺,我沒有看管好你交給我的瓶瓶。”
哭聲是那樣的淒慘,令每一個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隻有秦奶奶麵容冷峻的蹲下了身子,從地上撿了起來其中的一塊碎瓷片。
秦奶奶徑直的擠過人群,來到了我的身邊,“小白,蘇家老三可能出事了。”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秦奶奶,“什麼?我都成了這個樣子了,您還認得出我來?”我根本就不相信,我都男扮女裝了,秦奶奶居然還可以認出我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蘇文全一定是出事了,你趕緊的追出去看看他吧。”秦奶奶堅定的說道。
起初我還以為蘇文全是因為傷心過度,失去了那個價值連城的寶貝而心灰意冷的自暴自棄了呢,沒想到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卻看到早已經倒在了溝渠裏麵的蘇文全。
那個時候,什麼也別說,就是先救人再說,可是當我前去準備把蘇文全從溝渠裏麵打撈上來的時候,那股曾經我聞到過的香味再一次的撲麵而來。
而且這一次還攙雜著一種更加離奇的味道,就好像是那股香氣和這種味道摻和到了一起,氣味更加的濃烈。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嘰嘰嘰嘰’的聲響,一回頭,我的媽呀,順著溝渠黑壓壓的就壓過來了一大片的老鼠。
和上一次的吃人驚人的相似,因為我沒有警戒,所以當我發現的時候,那群老鼠已經迫在咫尺了,我也沒有了逃脫的機會了。
成千上萬的老鼠就這麼的撲了上來,我和蘇文全都淹沒在了老鼠群裏麵,不一會兒的工夫,那群老鼠就將蘇文全啃食的幹幹淨淨,一根骨頭都沒有留下來。
而我卻安然無恙,似乎那群老鼠根本就對我絲毫不感興趣,看來老鼠吃人並不是因為他們餓了,而是因為蘇文全身上的那股刺鼻的味道。
秦奶奶絕對的不是老鼠的主人,要是那樣想害死我的話,就沒有必要留下我了,看來幕後的凶手一定是想隱瞞什麼事情,為了防止事情敗漏,殺人滅口了。
而這個蘇文全就成了悲慘的犧牲品了。
最讓我忌諱莫深的就是這樣的話做到了殺人於無形之中,就是做DNA測試,也找不到老鼠屎了。
我忽然又想起來了,在老妖給我塞上了止血棉不久,就挖開了那個地窨子,然後我看到了那些幹活的人都捂著鼻子,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看來一定是從那個地窨子裏麵散發出來了另一種令人難聞的氣味,和小玉屋子裏麵散發的那種香氣混合在了一起,就變成了可以召喚老鼠吃人的特效指令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這個樣子的,就是因為我沒有味道,所以我的身體才不會產生那種化學信息來供那群老鼠的攻擊。
這樣的話,小玉也就難逃其咎了,她一定是一個知情者,而且秦奶奶為什麼會在看了地下的瓷瓶之後,就立刻斷定蘇文全會出事呢?
我意識到了我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情,當我再一次的返回來的時候,卻發現秦奶奶早已經不見了人影,地上隻有那些破碎的瓷瓶殘渣。
我俯下身子,仔細的探查才發現,那些碎渣的形狀告訴我,這是一個贗品,雖然我不是什麼鑒寶大師,但是我知道元青花的底部是凹進去的,而這些都是平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