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婉,我調你回來,就是讓你將功折罪的,實話告訴你,那兩個記者可是大有來頭的,背後的靠山硬得很,這裏的水很深,也很混,不是我們可以左右得了的。”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警督,此時變得有些無奈,而且開始出現了妥協的姿態,“曾婉,我求求你了,趕緊的找吧,這要是找不到的話,我的全家都……”
警督意識到了自己說得太多了,於是趕緊的閉上了嘴,隻能無奈的看著曾婉,希望她可以大發慈悲,進去找人。
“不是我不想進去找,而是裏麵真的怨氣太重,厲鬼纏身,你真的想進去的話,必須找一個人才行。”曾婉慢條斯理的給警督解釋著。
“行行行,你說找誰吧,別說一個人,就是一百個人也行啊。”似乎看到了希望,警督一臉的媚笑,焦急的等待著曾婉下麵的話。
“薛少白。”
正在滿心歡喜的等待著的警督,聽到了是我的名字,閃亮的目光立刻失去了光輝,他知道我早就消失了,連同他的得力手下老妖和老怪都消失不見了。
“能不能換個人啊?”警督客氣的和曾婉商量著。
“沒有可能的,除了他咱們都沒有這個能耐。”曾婉也是堅決的一口回絕了警督的請求。
“哎,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拎哪壺,那小子就是那兩個記者此行的目的所在。”
“什麼你是說薛少白也失蹤不見了?”曾婉故作詫異,一臉的疑惑。
警督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兄弟我也是上行下派,不得已而為之啊,雖然缺德事做的有些多,但都是領導指使的,誰特麼的願意裝孫子幹壞事啊。“
看著警員們都無動於衷,警督一摸臉,幹脆又裝起了孫子,“姑奶奶,您就行行好吧,帶著人進去找一找,我也好給上麵一個交代。“
“好吧,那你的先進去。“曾婉說道。
警督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第一個走了進去,我一看到這個家夥氣就不打一處來,我渾身上下,被打的傷痕累累的,都是拜他所賜。
所以我就準備好好地整治整治這個家夥,看到他進來了,我隨手扯下來了床單,蒙在了頭上,心裏想反正曾婉他們都是我的內應,整蠱這小子也是這些受氣的警員樂於見到的。
曾婉一進來,也是滿腹狐疑的掃描了四周,感覺這裏怎麼哪裏又變了模樣了,可就是看不出來,就是感到了奇怪。
從她的那緊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得出來,我趴在窗口本想告知一下曾婉,我也在這裏,可是卻沒想到,警督剛剛走進蘇爺爺停放著靈柩的靈堂,桌子上的蠟燭卻忽然的自燃了起來。
“哇呀,什麼情況?”嚇得警督大喊了起來。
曾婉他們也感到了不可思議,慌忙的解釋,“是不是蘇爺爺已經仙逝日久,還沒有下葬,他老人家生氣了呢?”
還沒等話音說完,蘇爺爺的棺材板就開始了‘咯吱咯吱’的作響,嚇得警督臉都白了,那些小警員們也都是個個嚇得麵如土色。
警督趕緊的給蘇爺爺的遺像前麵跪了下去,接連磕了幾個響頭,“老爺爺啊,您可不要生我的氣,這都是上麵的主意,不讓給您下葬的,不管我的事的,我立刻下令讓您入土為安。”
說完又是一陣響頭,磕的腦門子上麵都帶血了,那些小警員們哪裏見過這個啊,早都嚇得連喊帶叫的跑了出去。
“別留下我,帶著我一塊走啊。”警督灰頭土臉的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就奇了怪了,就是棺材發潮了,木頭倒是會發出‘格吧格吧’的聲響來,可是這麼連續的聲音,確實不像是木頭翻炒造成的。
因為在我們農村家家戶戶都備有棺材,就是老人自己給自己準備好的,就等著自己大限已到躺進去了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發出那種聲音來。
那倒不是因為一到了夜晚才會發出來,而是因為夜晚的噪音小,所以才聽得清楚一些而已。
我懷著萬分的好奇,來到了空著的棺材一看,立刻讓我感到了不安,裏麵趴著的正是那隻碩大的老鼠,嘴上還不停的‘咯吱咯吱’的噬咬著棺材板。
原來這隻吃了那麼多人的罪魁禍首就住在蘇爺爺的棺材裏麵,這時從大老鼠的綠豆大小的眼睛裏麵射出來了一束不友好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當成了一頓美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