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趕緊的說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這個給你。”一個布娃娃被送到了曾婉的身前。
當曾婉看到這個曾經令自己受到了驚嚇的布娃娃的時候,立刻下意識的蹦了起來,並且還吃驚的小叫了一聲,‘啊!’
“原來是你搞的鬼?”曾婉忽然變得有些怒不可赦了,一把揪住了蘇文全的脖領子,恨不能狠狠地扇他幾巴掌,要不是因為打我打的手法腫了,估計早就動手了。
“你別生氣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蘇文全一臉無辜的神色,而且還顯得有些可憐,就是可憐,一種非常非常被冤枉的可憐相。
“你不知道,為什麼拿著這個來找我?”
“你看嗎,不做調查就要發脾氣,難道你們警察都是這個作風嗎?”也許是氣壞了,蘇文全頂撞了幾句。
“看什麼看……”曾婉的聲音伴隨著目光所及之處,戛然而止。
我也好奇的爬了起來,看到了那個布娃娃的後心上麵赫然寫著‘曾婉’兩個大字,並且在整個布娃娃的前心還有後背等處,都標有特殊的紅色的小圓圈,懂行的一看就知道那些都是朱砂的顏色。
怎麼說曾婉也算是更我們混了一段時間的了,也多少知道一些玄門之術,看著巫蠱的布娃娃,心裏直發毛。
“他們一直在詛咒我,想讓我死?”就在這個死字還沒說出來呢,我趕緊的上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能說,此言一出,必成惡果。”嚇得我冷汗迭出,再回頭看蘇文全,卻是蹤跡全無。
奶奶個熊的,剛才光注意這個布娃娃了,沒有留神那小子的動靜,叫他給溜了。
“不要著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天亮了找他去。”我本想不要讓曾婉中了激將法,這個小妮子就是寧折不彎,你來硬的他更狠。
可是曾婉就像是中了邪似得,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站住別跑,把話說明白。”
我一想壞了,曾婉八成是因為我的原因惹禍上身了,那些玩意兒把憤怒全部的積聚在了多管閑事的曾婉身上了。
“等等我,小心危險。”我也緊跟著跑了出去。布娃娃卻被我不留心丟在了屋子裏麵。
當我跟了出去之後,卻發現外麵到處都是等待秋收的玉米,四通八達的道路,也不知道蘇文全跑哪裏去了。
可是曾婉因為職業的緣故,蹲著身子在地上看了半天,“小白波浪紋的膠鞋印痕,蘇文全往這裏跑了。”
我一看當時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明顯的這就是誘敵深入嗎,那些腳印就是有意而為之,誰會使勁兒的往下跺著腳走路呢?
“別上當了,傻妮子他就是有意引導你過去呢。”我努力的阻止曾婉不要辦傻事。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受夠了,這樣的欺負我,都騎到我的頭上拉屎了,昨天還在局長的家裏麵出現了我的內衣,被那個死三八大鬧了警局,搞得我和局長那麼狼狽,原來是有人故意的作弄我啊。”
曾婉依舊是氣呼呼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接連幾天詭異的怪事連續發生,曾婉的內衣居然還都帶著她的親筆簽名,上麵還有曖昧的語言,一看就是留給局長的貼心話。
這次又蹬鼻子上臉的,找上門來了,怎麼能讓曾婉心平呢,於是我也幹脆舍命陪君子算了,沿著蘇文全故意留下來的腳印,追了上去。
結果我們又是稀裏糊塗的回到了鬼村裏麵,可是當時我們都沒那種感覺,還以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呢。
黑燈瞎火的,腳印忽然就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的征兆,“這回抓瞎了,人找不到了,咱們還是回去,明天直接到他家裏去,反正蘇文全又跑不了。”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為了誰,不也是為蘇爺爺找出真凶嗎,他爹沒火化,愛我什麼事情了,還不是他們家的那些破爛事兒嗎。”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我也隻能是跟著敲邊鼓,不住的說,對對對,是是是。
就在這時,月光下,出現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女子,隻見她穿著寬敞的紅色的裙擺,穿過了一片玉米地,直奔一排房子而去。
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孕婦出來走動啊,就算是為了生孩子做運動也不符合常理啊。於是在懷疑之中,我們都稟住了呼吸,偷偷地跟在後麵觀察著。
隱隱約約之間,我似乎看清楚了,我勒個去,這不是我們村子外麵的墳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