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願意嗎?為了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不願意為她受苦嗎?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後來鬼見愁告訴我,這都是迫不得已的,誰叫曾婉是一個女孩子呢,他做事多有不便,隻得采取了這個笨拙的方法,不過對於我來說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因為早就通了大小周天的我,此時已經完全可以抵禦這些陰邪的入侵了,此時那條原蟲早已經成為了我的營養大餐了,就等著明天一早被當做糞土排出來。
在我動嘴之前,鬼見愁已經點開了曾婉的奇經八脈的,隻不過她不是修煉的奇才,沒有那個慧根,隻能是無力行動,可是內心裏麵猶如明鏡一般,什麼她都知道。
“來了來了,師傅,雞蛋來了。”男警官像是捧著寶貝似得,手裏攥著一枚雞蛋。
“太好了,給小白補補身子吧……”
“啊?!”頓時我們二人相互之間四目而視。
看著逐漸的恢複了健康的曾婉,大家都感到了很欣慰,這是鬼見愁才問道,“村子裏的人都去哪裏了?”
曾婉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那種曖昧的目光立刻就招來了男警官莫名的妒忌,恨不能將我生吞活剝了,要不是工作的需要,早就找借口拾掇我了。
“說來話長了……”
原來就在我出門之後,詭異的事情開始接連不斷的出現在村子裏麵,搞得雞飛狗跳的,全村人不得安寧。
首先就是那尊破廟,一夜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按照唯物主義的觀點根本就解釋不了,而且那口百年前的古井,再一次的露出了詭異的崢嶸。
陰寒之氣不時地從井口冒了出來,白煙直通天頂,遠遠的望去就像是古代打仗的狼煙,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古井為中心,寒冷迅速的向四周蔓延開來。
此時各種怪異離奇的傳言便開始傳播開來了,村子裏的人都說,這是蘇爺爺看到了家門不幸,子女們沒有一個孝順的,到了了,還把自己的屍體拿去解刨化驗,是對死者最大的不敬。
所以才會顯靈,怨氣凝重,顯現出來警示那些不肖的子孫。
可是最後,整座村子裏麵陰氣太重了,搞得村民們都無法在此生活了,強壯的年輕人還好說,那些體弱多病的,多半是被戾氣所沾染,相互之間,輕則怒氣衝衝,重則大打出手。
一時間傷者無數,搞得大家在警方的幫助下,暫時的逃離了這個鬼地方,大家都避難去了。
“戾氣,沒想到這個妖魅居然已經到了難以對付的地步了……”鬼見愁紮摸著老鼠眼,有些為難的自言自語道。
“鬼見愁,看你的意思不是打退堂鼓吧?難道你一直都在吹牛嘛?”被老鼠眼整蠱了好幾次了,我有些憤怒的一吐不快。
“哎,自從受到了你師父的飛鶴傳書之後,我鬼見愁就沒有安生過,畢竟都是同門師兄弟,怎麼可以不管呢?”
“飛鶴傳書?師父?”我腦中恩師的模樣再一次的呈現出來,淚水禁不住在眼框裏麵打著晃晃。
原來那晚師父他老人家已經算出來了自己過不了這一劫難,那個索命厲鬼織心,不敢被我的師公軟禁了百年,非要那師父出氣不可。
手段,法術都不是厲鬼對手的師父,隻能采取了以命相抵的方法來保護我的安全,否則的話,我也難逃一死的厄運。
就在師父魂魄出竅的前夕,將一隻折疊的千紙鶴,運用玄宗道法,將我托付給了師父的同門師弟道機子,而師父自己卻以身護法,被厲鬼織心奪魂攝魄而去。
此時聽完鬼見愁的描述,我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心裏無限感激著恩師的大德,“那麼說,您就是我的師叔,道機子了?”
“錯了,我不是道機子,那個老小子不知道躲哪去了,我是受人之托,好了不該知道的,你就不要多問了。”
鬼見愁又是神神秘秘的說到了關鍵地方,嘴倒是把的很嚴。
不過此時的曾婉已經對我們這些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從前的那些唯物的認識,開始了徹底的改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那個秦奶奶和擁有戾氣的厲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又是那個苗疆的老婆婆,我早就注意到了,她的神秘,看來這裏麵牽扯了不止一條勢力啊……”鬼見愁唉聲歎氣的說道:“要是臭老道來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