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錯落有致的帆院內的一間房間中,兩個少年嬉皮笑臉的在說著話。
一直到夜晚薛白揚才離開了帆院,回到了清宛院中。
合鬥門內現在最火爆的消息就是合秘境開啟,個個都心潮澎湃的想找關係進入。
薛白揚的時間線又恢複了以往平靜,除了第一天去青柳地被大嗓門張離良臭罵了一頓外。
半個月來薛白揚,掃完一遍青柳地,就悶頭在房間中練著基本拳法,滿頭大汗,渾身無力才停止了下來,拿出淬煉藥散浸泡。
黃慶宇這些時日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房門都沒見開過,薛白揚前幾天見了一次問了一下,原來是計劃想闖鬥門關,卻是連曾經進去過的一位朋友都打不過很喪氣,放棄了元修專注於體修摧殘著身體來快速提升。
薛白揚由心的佩服黃慶宇,說放棄就放棄,而他自己卻還在抱著那一點點的念想,不甘心。
元修跟體修不同在於,一個是隻要吸元氣存於體內,領悟其境界的要領就能突破境界。
而修煉體修的人,意誌力必須是強韌的,這才能在體修的路走的長,隻有不斷的錘煉摧殘肉身,讓身體堪比道兵,這就是體修的修煉之法,也是極為的痛苦。
一陣陣的腳步聲響起,薛白揚隨之醒來,這個腳步聲已經成了他的鬧鍾。
薛白揚洗了一把臉收拾好被窩,踏出了房門,小道上有雜物弟子幾人成隊的邊笑邊走著,聊得很開心。
廣闊平坦的青柳地三顆柳樹旁,一位白袍的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注視著,麵前的十一個雜物弟子,薛白揚,張離良都在其中。
“其他人都去掃地,薛白揚留下來。”良久周康元才開口說話,這次卻不同以往的每日訓話,讓這十一個青少年感到意外。
一個個的機靈的趕緊拿掃把的離開了青柳地,而薛白揚身邊的大嗓門張離良給了個薛白揚自求多福的眼神也離開了。
廣闊的青柳地隻剩下兩人,薛白揚畢恭畢敬的站著,而腦中胡思亂想的到底犯了什麼錯誤被留下來訓話,最近這些時日都很安分實在想不出。
“這是玄雨堂下的任務,一個月內不完成,後果我就不說了。”周康元神態自若的直盯著薛白揚拿出了令牌,卻心裏有些想不通玄雨堂突然下達任務,而且還是指定人選的。
“周院主,這,雜物弟子不是不需出任務的嗎。”薛白揚畢恭畢敬的疑惑問著,不是他不願出任務,他從來就沒聽說過雜物弟子還要出任務的。
“是合鬥門弟子就得出任務,你,想抗拒?”周康元神態嚴肅的說著,眼神微光逼人,周康元可不管這些,隻要把任務交手,那這就不關他的事了。
薛白揚連忙低頭的說了幾句弟子不敢,雙手接過令牌恭恭敬敬的站著,怕一個不小心惹著了周康元。
“青柳地我已經交代別人了,你這就去收拾東西,查看令牌內容出發。”周康元交代清楚離開青柳地,想了好久,他終於想起了在別的雜物院子裏被發派任務的雜物弟子。
青柳地隻剩下一道白袍單薄的身影盯著令牌看著許久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