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種,而且還有橄欖球大小,這塊翡翠的價值怕是不會少於一個億了。”
……
隨著牛憨解出來玻璃種,葉立和陳少華的臉色都難看到極點了。
如果是,牛憨解出前麵兩塊毛料時,他們還有一搏之力。可當玻璃種被解出來後,那麼等於正式宣布他們死刑了。
“還要比下去嗎?”
牛憨走到葉立兩人的身前,看著他們隻解出一些品質不高的翡翠後,說著。
“你贏了。”葉立很不甘心,但卻隻能承認了。
畢竟,他輸得並不多,加起來也就兩千多萬。
可是陳少華卻是根本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他不信要輸給牛憨五個億,還要從他的褲襠下鑽過去。他可是當當的省城陳市長的兒子,他丟不起這個人。
但是一想到之前牛憨在他耳邊說過的話,他卻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承讓了。”牛憨一笑。“要是可以話,請你把房產證放到車子裏,再開到我的別墅外。”
“放心吧,我說過的,我一定會做到的。”葉立鐵青著臉說著。
牛憨對著葉立笑了笑,再看著陳少華道“陳少,現在到你的,願賭服輸哦。”
陳少華擺著難看到極點的臉,給牛憨的賬戶裏轉過去五個億。
五個億雖然多,但他身為市長的兒子,要把這些錢賺回來,也藥不了多少時間。
接著,就想轉身離開。
“等一下,陳少你好像學忘了一件事啊。”牛憨叫住了陳少華。
“做人可不能過份了。”陳少華沒有回頭,隻是咬牙切齒地說著。
“過份,有嗎?之前可是你自己要求加注的,現在可要願賭服輸。”牛憨淡淡地說著。
“不能,絕對不能,我是覺對不會鑽你的褲襠的,要不你就現在殺了我。”陳少華依舊沒有轉身,硬氣地說著。
“殺你?!我可是不會的。不過,會有別人來取你的性命的。”牛憨繼續淡淡地說著。“不過,你要是願意做一件事情的話,那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什麼事?”陳少華問著。
“就是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來,這樣你就可以走了。”牛憨說著。
聽到牛憨的要求,波波連忙皺著眉看著陳少華。
“神經。”陳少華沒有理牛憨。
“很好,隻要你走出八步,那麼你就要做好,被我報複的心理準備。”
“你以為我很怕嗎?”
陳少華摟著波波往前走著,不過當他走到第七步的時候,他抬起的腳卻是久久沒有放下去,他害怕了。
“現在還能改變注意。”
牛憨當然發現了陳少華心裏的轉變,於是在後麵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讓陳少華心裏出現了另一種想法。
“波波,你留下。相信我,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麵的。”陳少華考慮了一下,對著身邊的波波說著。
“陳少,你不能……”
“做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給我照辦,知道了嗎?”陳少華臉色不好的打斷了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