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後,看到床上沒有人,牛憨先是驚了一下,之後注意到浴室的動靜後,就放下心來。
“徐小姐,你在裏麵?”牛憨在浴室外麵問著。
雖然牛憨有能力,靠著水來看浴室裏的情況,但他才跟寧夏保證過,就算了吧。
“嗯,外麵的是牛先生嗎?”徐瑩在門後問著。
“是的,我是牛憨。”聽到徐瑩知道自己,牛憨倒是放下心來,省了一些口水解釋了。“之前的事,你應該還記得一些吧。”
“嗯,我記得,謝謝牛先生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就會被壞人欺負了。”徐瑩在門後感激地說著。
“沒事,舉手之勞罷了。”牛憨笑著道。“對了,你的身體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隻是身上有些汗水,我洗一下。”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了。今天已經晚了,你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吧。那我,就先走了。”說著,牛憨就離開了房間。
牛憨走後,徐瑩想了下,就把衣服脫下,真正的洗起澡來,洗掉她身上那些粘液。
洗了一個澡後,徐瑩就隻穿著內褲,回到了床上。
剛才徐瑩的衣服都濕了,她幹脆都洗了一遍,隻是把內褲哄幹了,穿到身上休息了。
在之前的那翻自我折騰,徐瑩體內的藥力已經退了,她也能睡個安穩覺了。
牛憨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也摟著寧夏睡了過去。
牛憨、徐瑩都舒服的睡了過去後,卻有人沒有辦法睡,那就是嚴雅和方總。
派出所的人把徐瑩的同事都登記了一下後,就把她們帶到派出所,詢問了一下。
最後,一個個的讓他們都走了,隻留下了嚴雅和文總。
寧夏是什麼人,那可是屢破大案的刑偵隊長,她給出的線索,當然差不到哪裏去。
嚴雅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沒有犯過什麼錯的女人,被民警嚇了一嚇後,她把什麼都說了出來。同時,也向著民警求著情,說自己是初犯,請民警們放過自己。
而文總則是一個狡猾的家夥,把所以一切都推到了嚴雅身上,他說自己什麼都不知情,一切都是嚴雅自作主張的。
對於文總的狡猾,民警也沒有辦法,畢竟隻憑著嚴雅的一麵之詞,是無法給他定罪的。
在嚴雅知道,文總竟然把一切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時,她頓時就和文總翻臉了。
“你這個混蛋,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的心裏不是想著對徐瑩不軌嗎,現在為什麼又不敢承認了,你這個偽君子,你不是男人,我真是看錯你了。”嚴雅激動地對著文總大罵著。
“嚴雅,請你不要誣蔑我,我可是從來說沒有說過想對徐瑩不軌。”文總麵對著嚴雅地批評依舊是一副淡定地表演說著。“就算是我喜歡徐瑩,憑著我的身份我的條件,我難道不可能認真的去追求她,為什麼要用這種下流無恥的手段呢。所以,請你不要用這種話來誣蔑我。還有,鑒於你今天的表現,我覺得我們公司絕對不會要你這樣的員工,從明天起,你就不用來上班了。薪水我會讓財務幫你算清楚,不會欠一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