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憨沒有說話,隻是用行動表示,深深地吻上了牛娟的唇。
“不要,不要在這裏,這裏是辦公室,不行的。”感覺到牛憨的手已經摸到自己的下麵,開始把手指頭放了進去,就連忙阻止了牛憨作怪的手。
“有什麼關係啊,你看你不是也想要嗎。”牛憨把濕濕的手指拿到牛娟麵,壞壞地說著。
“不……不行啦,這裏是辦公室,要是有人突然進來看到就不好了。”牛娟紅著臉搖了搖頭。
“可是,我想要了怎麼辦?”牛憨指著自己那撐起來的小帳篷,苦著臉道。
“壞蛋,一天到晚就隻知道做壞事,坐下。”牛娟嘟著嘴罵了一聲。
不過,她也不想自己的男朋友憋著,於是讓牛憨坐下,把他的大家夥掏出來,用一隻手套弄著,給牛憨打起飛機來了。
牛憨的手也不閑著,他把牛娟的製服解開,用手揉捏著她的大球。
半個小時後,牛憨終於是爆發了出來,量大得把牛娟都嚇了一跳。
“真浪費啊。要知道,這東西對你們女人可是很大用處的啊。”牛憨痞痞地說著。
牛娟不爽地用手在那條軟了一些的大家夥上輕輕拍了一下。
“啊,你謀殺親夫啊,要是打壞了,以後誰給你幸福啊。”牛憨假裝叫了一聲痛。
“真痛嗎?”牛娟以為自己真的把牛憨打痛了,連忙小心地的摸了摸。
“假的話,你老公可是金剛不壞的。”牛憨笑著道。
“壞蛋,晚上我一定會把你榨幹的,讓你白天一點都不想再要。”牛娟恨恨地想道。
要知道,自己給她打手槍,打得手都有些酸了,他還一副得意地樣子,想想就不爽,晚上一定要榨幹他。不過,想到每一次都是自己求饒,她又些信心不足。
兩人整理下後,又聊了起來,這次聊得都是牛娟喜歡吃什麼,做什麼,平時都喜歡幹什麼。
正當兩人聊得起勁的時候,牛娟的辦公室突然被推開,一個手裏捧著玫瑰花,看上去有些流裏流氣的二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娟,晚上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誰這麼沒有禮貌啊,進來也不知道敲下門的。”看到那個男人牛憨心裏就不爽,連忙不客氣地說著。
趕當著自己的麵來泡自己的女人,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這麼說話。”男人這時才注意到牛憨和牛娟的關係有些親密。
“我是她男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說話。老婆,這個沒有禮貌的家夥是誰啊?”牛憨摟著牛娟向男子示威。
“牛娟,他說的是真的嗎?”男子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當然了,他就是我的老公。劉陽,你就不要再纏著我了,我們不合適。”牛娟看著劉陽說著。
“聽到了嗎?你沒機會了。”牛憨得瑟地看著劉陽。
“好,好,你們他媽的給我等著。”劉陽臉色難看地把花一丟,落下一句狠話後,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