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這時候看到進來的路口處歪歪斜斜的掛著一“白石村”的路口牌。
一下了車王衛明就開始不安分了...
“飛哥,你咋不提前說呢,來女神家吃飯啊,哪能這麼寒酸好歹讓我買點小酒啥的。”
“都說了驚喜嗎,說給你聽就不是驚喜啦”
“可這...現在我很緊張啊。”王衛明焦慮道。
“緊張個啥子,深呼吸。”雲飛道。王衛明連忙幾個深呼吸繼續前行。
一路過來,看到的景象是雲飛不曾想過的,韓靜家住的地方既然這麼邋遢,沿途臭水溝遍布滿地,路上畜生糞便種類應有盡有,偶爾還有幾條癩皮狗在追逐打鬧,一些小屁孩光著屁股隨地大小便。
“我的媽呀!這就是女神的家!?”王衛明不敢相信韓靜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是出身於這樣的環境下,此刻能用來形容的隻要那句“出自淤泥而不染”。
雲飛也頗為震驚,韓靜這樣的氣質還真看不出來從小在這種環境下熏陶出來的,然而韓靜就是哪朵淤泥中的荷花,是那麼的純潔無瑕,純的像一張白紙,純的讓人心生憐憫之意。
說起韓靜家那就是更用簡陋來形容了。
韓靜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能說小,起碼也算是有後院有三房兩廳,後院上栓著一條大黃狗看到兩個外來人猛的一頓狂吠。
“阿黃不許亂叫,這是客人。”韓靜嗬訴了一聲伸手摸了摸狗頭,那隻大黃狗頓時老實了,把車放到後院裏韓靜便招呼雲飛兩人到客廳裏坐,梅麗芬就先回家去了說等一下過來幫忙燒飯。
韓靜倒了杯涼水給兩人並打開那部二十四寸的彩電,雲飛忙說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招呼就行,王衛明點頭哈腰說是,韓靜也就不勉強係上圍裙生火做飯去了,由於人比較多電飯煲是不夠吃的,還好韓靜家有灶台。
“是你表現的時候了,上吧。”雲飛推了王衛明一把,王衛明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去幫韓靜生火,韓靜說不用麻煩了。
衛明打了個哈哈不依不撓。
“沒關係,我閑的蛋疼。”
呃!韓靜滿頭黑線...
“說什麼也沒的商量你今天必需把這筆賬清了。”
“你這不合理呀,明明說好了五千塊的,現在怎麼就一萬啊?”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喧嘩,緊接著是東西翻倒的聲音,雲飛幹脆把電視關掉聽聽發生了啥事,才剛走到門口一個中年大叔就踉蹌的撲了進來。韓靜家的門介還是舊時代的那種高門石階,那大叔險些跌到巧在雲飛及時趕到扶了一把。
“呀!你誰啊?怎麼在我家?”那大叔莫名其妙的打量一眼雲飛問道。
雲飛剛想作答,門外又進來一大漢,看著一臉橫肉脖子上帶著一串金鏈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那大漢三十五左右長的相當彪悍。一看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韓柏濤,我跟你說啊,哥我這可是有你自己蓋手印的借條的,你自己看看,上麵是算利息的。”
大叔一時間沒空理會雲飛搶過借條就撕碎,往口裏一塞咽了下去,雲飛蒙逼的看著大叔將紙全部吃掉,隻見那大漢陰笑一聲
“早知道你會這樣。剛才那張是假的,真的還在我這呢。”
“你...”大叔憋紅著臉瞪著大漢,顯然剛才的紙還卡在喉嚨裏咽不下去。
“好你個老小子還敢老子麵前耍手段,我看你是欠抽。”大漢說著就想動手,大叔忙閃到雲飛背後,大漢不明所以一拳照樣打過來。
雲飛伸手一拍打開了拳頭:“喂,談歸談,別動手動腳的。”
“呦,小子想做刺頭啊,你可知道我是誰?”大漢冷目一瞟瞪著雲飛道。
“我還真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雲飛冷冷道。
“操!我看你是皮癢了,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不知道是吧?那爺我就告訴你。”大漢聽了雲飛的回答,目露凶光隨手抄起一旁的板凳作勢要打雲飛。
而躲在背後的大叔見狀早以溜之大吉....
“靜靜,快快,誒怎麼還有一個男的?什麼情況?”大叔看到王衛明就是一愣,韓靜邊切菜邊道:“爸回來啦,這是我同學,來我們家做客。”
“誒呀。還做個毛啊追債的都打上門來了,快把你的銀行卡給我。”大叔急道。
原來這大叔是韓靜的父親,王衛明見狀便想來握個手啥的,沒想到韓父一來就是要人家存款,王衛明隻的愣在那裏。
“爸,你又去賭了,不行,我這些還要留著讀書用的。”韓靜臉色徒然大變厲聲喊道,王衛明則是完全傻眼了,剛才還好好的,這一下怎麼就發生家庭糾紛了。
這倒還好。接著隻聽門外傳來一聲哀嚎。
王衛明定眼一看:“臥槽!”
隻見一魁梧大漢四腳朝天趴在臭水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