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擺撥開了馮剛的手說:“你認錯人了吧,我不叫餓狼。”眼神卻帶有一絲異色,馮剛會意放開了手,打了個哈哈道:“嗬嗬我辦案辦糊塗了,認錯人了,真不好意思啊。”說完拍了拍雲飛的肩膀下了擂台,但這一切未免來的太過詭異了。
鄭淩心連忙叫著了馮剛說:“馮隊,這個是入室劫持案的嫌疑犯,我懷疑他和“怪盜兄弟”是穿通好的,我提議立刻逮捕他進行調查。”說著就不知道在那裏掏出了副手銬過來就要給雲飛上拷。
馮剛見狀馬上製止道:“淩心,我知道了,到辦公室再說。”馮剛不由分說的走出了搏擊場。鄭淩心隻好悻悻的收回手銬瞪了雲飛一眼跟上了馮剛,雲飛苦笑看來這事大條了,一場“激戰”拉下帷幕搏擊場又恢複了安詳。
隊長辦公室裏...馮剛叼著三塊五的羊城香煙坐在搖板椅上,邊抽邊說道:“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是同夥?”
鄭淩心神色一怔說:“剛才我試過他的實力,他很有可能就是劫持囚車的暴力犯,應該當即製止他的行動能力。”
馮剛吐出了一口煙,眉毛微鄒:“光靠這個能說嗎明什麼,武功很厲害,這個雖然是要點但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犯人的長相和外貌,這隻能算是納入調查範圍而已,想拷人還不足夠。”
“可是,他…”鄭淩心想證明這一點,但是當他看到雲飛身上穿著的是校服的時候,這個念頭就卡在喉嚨裏了,隻能惡毒的幹瞪著。
“我,鄭隊長,我也是受害者吧,你不明不白的把我CALL過來就是一頓暴打,這算什麼協助?”雲飛覺得這小妞太會強持奪理了,想象力咋就這麼豐富啊,也不知道這個副隊長是怎麼當上的。
馮剛捏滅煙蒂說:“我知道你破案心急,但是辦案要講求證據的,沒有證據留了人也得放,這不是浪費警力。”馮剛的一席話像一盆冷水一般當頭把鄭淩心淋了個透心涼,她頓時沉默。
“你先出去吧。”馮剛示意鄭淩心出去。
“是!”鄭淩心一咬嘴唇啪嗒一聲關了門。氣氛驟然冷卻,沉默,久久的沉默…兩個男人眼神深沉的對視著。
“多久了?”馮剛開聲打破了沉默。
“兩年!”
“兩年了,都這麼久了,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馮剛忽地站起來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有點沙啞:“團長好,山豬報到!”
雲飛擺了擺手:“別叫我團長,我叫雲飛,現在隻是個打工的,哦對了怎麼跑到了這裏當警察了?”
“說來話長啊。”馮剛臉色忽然黯淡了幾分,又點起了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
“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雲飛說著邊在桌上比劃了幾下轉身離去,剛來到了門口正打算上車迎麵碰到了鄭淩心,兩人擦肩而過,鄭淩心突然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胸!”雲飛丟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上了寶馬絕塵而去,鄭淩心愣在原地氣的咬牙徹齒
一路回到小區門口,忽見一個小女孩捧著花站在街頭徘徊著,雲飛招了招手,女孩顛顛的走了過來,雲飛甩出一張人民幣接過了女孩手中的白牡丹進了小區。
“真香!”車停入了車庫,雲飛下了車拿著鮮花掏出自己的鑰匙開門,但鑰匙才插入鑰匙洞,門咿呀的就開了,一看屋內依然燈火通明但卻異常的安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馬上直奔上二樓。
上了二樓一切還是如此的安靜,飄動的窗簾黯淡的月光,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雲飛撥打著兩姐妹的手機邊倒出車,但電話裏隻是一陣接聽前的鈴聲。
正當雲飛放下手機之際電話裏傳出了一陣汽車飛馳的引擎聲,聲音在狹窄的車座內聽的格外清晰,雲飛眉頭緊鄒腦海裏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了一個最糟糕的念頭:“調虎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