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向老爺子, 邢雲這才發現已經脫掉衣服的向老爺子那背上那很明顯的一道又一道的傷痕,有人說,一個男人身上的傷痕其實就是代表著每一個勳章,其實,向老爺子身上的傷痕才是真正的勳章,因為這身體上的每處傷痕都是在戰爭時期被敵人所傷的。
向老爺子沒有將他除去,隻是因為這是他的勳章,一些不同於掛在軍裝胸前的勳章,是一些真正有著記憶的勳章。
暗中感慨了一翻之後,邢雲這才從銀針盒內取出一根銀針,並道:“老爺子!我要下針了!”
“下吧!”向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邢雲點了點頭,這才一臉嚴肅的將目光投在了向老爺子的背部。
隻見,邢雲以極快的速度不停以不同的銀針紮在向老爺子的不同位置,每紮一個位置向老爺子的眉頭便消皺一分,漸漸的,邢雲整個身體上流轉起漸漸的銀色光芒,那銀色光芒與邢雲手中的銀針顏色如出一轍。
而隨著邢雲速度的不斷加快,銀色光芒也越來越強盛起來,而正在施針的邢雲麵前除了一道道細小的銀色光芒後,已經看不到銀針以及他的手臂了,因為他的手臂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
向又誠原本是想來看看邢雲為向老爺子施針施得怎麼樣了,但是,一進門,他便被邢雲那神乎奇跡的手段給震驚了。
這哪裏還是針灸,有人見過施針這麼快速度的針灸嗎?至少他向又誠是沒有見過。
也正是因為看到眼前這一幕的不凡,向又誠隻是靜靜等在一邊,並沒有去打擾邢雲為向老爺子施針。
隨著邢雲的不斷施針,他額頭上汗珠一點一滴的掉落下來,那是體力過度的表現,畢竟這並不是普通的施針,雖說如今的他已經是初級武者了,但也經不起這銀針的連翻施為,除非他實力再次突破,不滿施展一針還真是十分的費力。
若不是之前向家的出手相幫,或許邢雲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給向老爺子治療了。
閃電般的施針過後,邢雲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這才將全部銀針再次拔出放在了銀針盒中。
見邢雲停下了動作,向又誠這才過來問道:“邢雲!我爸他沒事了嗎?”
“沒事了!讓老爺子休息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邢雲像是用盡了力氣一般,說了一句,這才朝著房間外麵走去。
向又誠並不知道邢雲由於運用全用施針的關係,他體力已經接近極限了,見邢雲要回去,他忙叫來向老開車送邢雲回學校。
邢雲拖著一個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天京大學,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支持到寢室才對,哪知道最終還是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直接昏倒在了校園內的一條小路上麵。
就在邢雲昏倒的前一刻,他有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臉埋進了兩團很大的軟軟的肉裏麵,隨即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