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葉良轉頭看了一下紅府,管家紅福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
葉良很想對紅蕊說一句告別的話,可是紅蕊已經被她父親打發到了城外幾十裏外婆家。
讓人轉達,他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因為他一生已經對上這個不該存在的奴隸製度的世界。
不是堅強不屈不撓的心,而是不願意甘於當下這般世界的心,驅使著他。如同冥冥之中,心受此牽引,也受此壓抑。
步伐,說不出失落,眼神充滿落寂,人此時如同行屍走肉。
他很想對紅蕊留下一句,等著我,我會回來的。
可是他明白,自己是一個不知明日是否生死的人。
不甘,壓抑,憤怒,又如斷了心髒。帶著複雜情緒,無數想要停下腳步。
可是思念遠方母恩,也不能由他。
灰白的天,秋雨綿綿不絕,人在其中,隻是無奈。
半個月後,景城黃家。
他又一次受到了打擊,因為他母親,也在當年他被轉賣不久後,就帶著憂思病逝了,告別了苦難的一生。
受不了的悲傷,人哭了,也哀嚎著。命運多舛,在如今這個年代,說不出的艱難困苦。有的人快樂建立別人的傷心之上,使一切都變得如此蒼白。心無言,因為這個奴隸的時代,有些人,已經沒有向神祈求的權力,因為他們沒有像樣的供品。
模糊不清的畫麵,那不清叮囑,隻有那難於抹去的關愛,依舊在葉良的心中。
努力的想要喚醒,那模糊不清的畫麵,想要再聽一句,那充滿關愛的聲音。
黃家的人聞訊趕來,看著身著潔淨的葉良,不停哀哭著。
“這位公子,這是我們黃家地方,請你到別處,免得引起……”
葉良轉頭看向眼前,一個中年的黃家人,當即停止哭聲,打斷說道:“我父親在此,我剛剛出生,就因為偷了一隻雞,被活活打死。我母親不知道吃了什麼苦,才將我養大,七歲時就被人轉賣,我母親受不了母子分別,憂思成疾,也不知是病逝還是餓得。”
說著說著,葉良的眼淚再次迷糊了視線,他依舊如同自言自語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沒錯我的一家人,都是曾是你黃家的奴隸。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是人,我們這些奴隸也是人。還要被當成豬狗一般,勞作田間,連響午,牛羊都在樹下乘涼,我們奴隸卻有人永遠倒在田間,主家人過世了,我們還被當作物品陪葬。”
“你閉嘴……”中年人,聞言驚住了,回過神時,立忙喝道。
“哈哈……我葉良不再是奴隸了,因為我從古月國一路逃回來的,按律我已經是自由身,不久之後,我就會建立自己的家族,然後打敗……”
中年人聞言一拳直接打向葉良,葉良此時的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一個閃身避開,中年人緊接著一拳接著一拳。
葉良從容不迫閃躲著,一邊說道:“打敗你們黃家,也讓你們嚐嚐奴隸的滋味。”
“混賬,小子你以為我們黃家,能夠被一人輕易打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