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奴隸都會兩手,他更是精通。
當然很多奴隸都明白,這犬形決,就是把自己練成不會抬頭狗,為主家賣命。
的確犬形決的缺點,就是不會抬頭,哪怕成戰場的炮灰,都能身為主家的將軍,輕易殺死,哪怕再強大,也是枉然。
可是越是強大的奴隸,就能吃的更好,所以他們也不得不學。
葉良他明白,主家的人,每一個人都掌握犬形決,致命的弱點。
所以他想變強回家,就必須修改犬形決。
然而每一種功法,都涉及了經脈走位,他可不懂經脈學說。
雖然他有一次的主家,幫過少爺寫過字,所以念過書。也因此被主家的大人發現,又將他賣給其他主家。但是他還真不懂,也沒有看過經脈之類的書籍。
這些天,他也在想,是不是重新修煉犬形決。因為他之前所練的氣力,都餓沒了,所以他還有重新選擇修煉的功法。
可是練這部功法,修煉慢不說,遇到主家之人,若言不對成鬥,他豈不必死無疑。
所以這些天裏,他一種考慮這個問題。
或許這是吃飽喝足的後遺症,或許這是他具有前瞻性作怪。
他可沒有其它功法秘籍,若是有機會,他不介意偷偷搞一部。可是主家對功法秘籍這方麵看管很是。
尤其對戰敗的俘虜,格外嚴格看守,若是在奴隸之中偷偷傳授功法被發現,哪怕等待他的,便是奴隸角鬥場,或是主家陪葬物品,或各種不同懲罰,最後幾乎以死亡收場。
看著天空,他突然間想到了,言道:“天以然,地以然,人以然,知變化,以然行。”
“對啊,感受自然,運轉功法,說不定我能練成前人未有功法。”
“如果練岔了,死就死吧,若是成了,我要這天地再無奴隸。”
“至於武術之技,犬形決裏犬拳,不是按照狗的動作,變化而來的,這山裏的猛獸多了去,我不信,不能悟出什麼?”
想到這裏,他還真閉目盤膝,感受自然,不一會氣盈滿身。
開始從感覺最舒服的打開第一個竅穴,尋氣而感,他接連打開十八個竅穴。
現在他必須連貫起來,因為他感覺自己氣息,無法打開其它竅穴。
如果不能連接成一個有序的循環,那麼他將會功虧一潰。身體也會氣潰出體,虛弱不知道多長時間。
越是在意,他就無法靜心感受自然,更受不到自然與自身的指引。
時間慢慢流失,身體不適引發體內狂性,十八個竅穴的氣息亂竄了起來,這可嚇了他一跳,直到最後,十八竅穴,個個連個,成一個奇特循環。
有驚無險,他完成了這次非常另類的修煉。
武道初始,竅穴常人打開不難,難的是,之後的熬練身體,才會見功夫。
如今,他熬練身體的武技都沒有。
所以他必須在一天之內,找到或是創出一部適合自己的武技,不如今日他冒險打開的竅穴,將會恢複原狀。
看看,太陽還在下半天,奇妙還有一個多時辰,才會下山。
所以他決定,觀獸行,體悟出適合自己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