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喜歡隔壁班一個女生,開始寫情書,但是內容是情詩,寫了大概幾封。後來覺得需要創作一部關於她的小說,那個時期讀了一本書叫《少年維特的煩惱》,覺得用100封寫給她的情書構成一部小說,這樣的風格也是挺美的。她的名字叫葉子,集齊了一百封信,或者更多,就以她的名字命名這部小說。
寫與她的信,她都不曾回過,至於看沒看,我也不知道,也無從知道。後來又寫了幾封,但是已經沒有再遞到她手裏的想法。一個人的勇氣是有限的(聽起來好像借口)。
後來的後來,似乎已經無話可說,原本想寫更多的信來完成這本小說,可是連100封都沒能堅持。
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突然提起,雖然感慨當年的青稚,如今,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當年看到她,她在人群中閃閃發光。她走在陽光中,樹木花草都是嫩嫩的綠色。她穿著一件藍色的小襖兒,很薄,在陽光中閃耀,寶石才是貼切的。她,大概是剪去了長發,齊肩的短發隨風擺動,發梢有些細碎,很靈動。我現在才明白,當時的她,氣質爆表。我現在依然不明白,為什麼一開始就沒注意到她。到底是為什麼,沒有讓我注意到她。
每天的用餐過後,我站在教室前的走廊,等待著她的出現,我保持著紋絲不動的姿態,可內心……你們也懂的。
後來,通過班裏的同學認識到她班裏的同學,這才得知她的姓名。
當時讀了一些西方詩人的詩,也讀了一些關於書信的書,鼓起勇氣,給她寫第一封信。每天盼望著她能回信,可最後,她一封也沒回。其中也曾偶遇,我卻讀不懂她的眼神,可她依然很美。在書信中不曾表白,以交朋友的方式試著打開話匣子,可是並沒能。她明白,我也明白,所以並沒有成為朋友。每當站在走廊,由於眼疾,並不曾看清過她的容顏。
有一次,她站在草坪旁邊,我從她麵前走過。時間倒流七秒鍾,一抬頭,竟然看到了她,夕陽西下,我迎著光,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灑在我的臉上,風揚起她細碎的短發,時間靜止不前,我從她麵前輕輕走過,沒有說話,我回頭看她,太陽照在她的臉上,臉頰紅紅的,風揚起她額前的發,看到她飽滿的額頭,長長的睫毛,靈秀的眉眼,清俊的鼻梁,可愛的嘴唇,風,一直在吹,不是嗎?這是我唯一一次離她最近的時候,是第一次,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隻剩遠遠的遙望。
她走起路來喜歡跳來跳去,腳跟不落地地就好像腳尖走路,就好像跳舞一樣,她的步伐始終輕盈,始終歡快。我從不曾看到過哪一個人像她一樣。
如今說來,也隻有她,是那樣。
是不是,高考結束的那一天,青春就已經死了。
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是不是很突兀,上下之間根本不接啊。
好了,好,不說不是重點的話了,以上內容請完全忽略。
文藝啟示錄這個名字來自我曾構思的一本叫做《棲息》的小說裏的女主角蘇小藝在某雜誌發表的一篇同名文章。
文章講述了文藝的起源,發展過程,以時間順序為線,以類別為序,對於文藝式生活展開討論。其中對於文藝、文藝青年、偽文藝的辯證、文藝的表現形式、文藝的適從方式、以及對比討論、等一係列問題展開討論和轉述。有別於《文藝雜談》、《文藝心理學》、《當代中國文藝思潮與文化熱點》。
而蘇小藝的設定,為一個中文係大一愛攝影會彈曼陀鈴的可愛女孩兒。敢愛敢恨,性格直爽,沒有具體設定生日及星座。
而《棲息》這部未完成的小說是一部極簡的小說,主題講述了心靈的旅程之後萬千感慨再出發尋找一個身體與靈魂的雙重棲息,非分離式棲息。
我們都曾聽過詩意的棲息這本書,或者這句話,而具體的方式是如何的,比如who,how,what,when,where。我個人讀書少,並不覺得有誰,或者覺得沒有人提及個人詩意的棲息的五種細化。至少在我的接受的信息包中是沒有。
那我是不是該以一個作品作為載體將這五種具化試以具體表現。
而原定的《棲息》為最私密情話小說,可,未能完成的,就無法成就這個最私密情話小說的定義。這是推翻之前的正常態小說構思之後的重新構思。之前的構思是蘇小藝在一個不冷不熱的下午出門采風。
以下為最初的開頭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