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箬看得心髒跟著一抽一抽的,眼看著大刀飛了,而刺向陸海的劍還沒有停下,‘咻’的一下把手捂在眼睛上,心想:完了完了,那個人要沒命了。捂了半天也沒聽到啥慘叫聲於是睜開眼睛從指縫偷偷地望,隻見嚴暉霖把陸海從地上拉起來,抱拳道:“方才得罪了。”陸海也抱拳說道:“不,應該是陸某多謝賜教才是。”
二人下場後,報幕的又扯著嗓子一聲喊:“北辰國刑部尚書之子嚴暉霖勝!”北辰國的老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沫沫,我不想看了,心髒病都快犯了。”鬆了一口氣的江汐箬有氣無力的對顏羽沫說。
雖然顏羽沫正看在興頭上,但看看江汐箬那煞白的小臉還是決定等一會兒在看,“咱們先去別的地方轉轉吧,還沒逛過皇宮呢!”
“好呀好呀!”江汐箬一扭頭,毫無留戀的就往場外走。
因為比武的原因到皇宮裏來的人特別雜亂,所以巡邏的禦林軍對每個人的排查都非常嚴,顏江二人為了少惹禍就盡量挑沒有禦林軍的地方溜達。走著走著在二人的不遠處出現了一片白色的花海,深吸一口氣仿佛能聞到淡淡的幽香。
“沫沫,咱們走進點看看吧,太美了!”江汐箬目光炯炯的盯著那片花海。
“美是美,可是那地方一個人都沒有,會不會是什麼皇宮禁地。”顏羽沫謹慎的摸著下吧說道。
“沒事啦!那些花兒開的那麼好肯定是有人打理,不會是禁地啦!”江汐箬邊說邊拽著顏羽沫向花海靠近。
待二人走近才發現這一大片花海全都是由玉蘭花組成的,置身於玉蘭花海之間仿佛陣陣的微風都是香的,隨空氣入鼻的淡淡香味使人感覺到無比的安靜、閑適。穿過花海,映入眼簾的是“逐月閣”三個大字,一座精致的樓閣出現在眼前。
走進閣樓內,前廳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桌案,桌案上文房四寶,一張椅子,一隻花瓶,花瓶內插了幾枝玉蘭。周圍的牆上全都掛著畫,畫上畫的美人動作各異,但仔細觀察不難發現畫的都是一個人。
“沫沫。”江汐箬伸手捅了捅顏羽沫“你發沒發現這些畫上畫的人好眼熟。”
“是啊,總感覺在哪看見過。”顏羽沫回過頭來附和道。
看見了顏羽沫轉過來的臉江汐箬不禁瞪大了眼,手指不可思議的放在了嘴上。
“怎麼啦!我又不是鬼,你這樣盯著我幹嘛。”顏羽沫五指張開在江汐箬眼前晃了又晃。
“沫沫,這畫上的人和你長了一張臉!”回過神來的江汐箬拉著顏羽沫激動地說道。
“嗬嗬,我說嘛,這麼眼熟,天天在鏡子裏都看。”顏羽沫故作鎮定的幹笑了幾聲。
江汐箬仔細的觀察了畫,又轉過頭認真的瞅了瞅顏羽沫的臉,皺了皺眉頭開口道:“為什麼我覺得這畫上的人不是你呢?”
“我也覺得不能是我呀,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隻是個將軍之女,她的畫像又怎麼會在這皇宮裏占據著一整間屋子呢。”顏羽沫也是非常的疑惑。
“據我了解到這顏羽沫以前就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可這畫上人的動作全都是溫柔賢淑的,而且你的眉宇間透露的是灑脫的英氣,但畫中人眉宇間透露出的卻是一股嫵媚之態,兩個人的相貌可以一樣但神情卻是不會相同的。”江汐箬也跟著分析道。
顏羽沫點點頭“是啊,看來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身上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啊,不如我們先回比武場,這地放有點慎人,而且應該快到我上場了。”
“嗯,快走吧,我也覺得有點慎得慌。”江汐箬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在二人飛快的離開閣樓後,一位白衣男子背手而立出現在閣樓中,走到牆前將所有的畫都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自顧自念叨著:“亦兒還以為早已將您的模樣忘記了,沒想到卻是看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