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蝶兒把司徒璃帶出澎湃山已經兩天了。
在前天,司徒璃醒過一次,要她再次封閉她的功力,之後喝了點水就有暈死過去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醒過。
找了個像樣點的客棧住下來後,尚蝶兒先寫了一封家書托人帶回家後便給司徒璃找了個大夫。
“她怎麼樣?”看到大夫那緊皺的眉頭,又不時地搖頭,尚蝶兒不禁問。
“脈搏很奇怪。”
“怎麼奇怪?誒,你幹嗎?”眼看著那年邁的大夫就要站起來,卻什麼話也不說,尚蝶兒急了。
“這位姑娘,你還是另請高人吧,老夫實在無能為力啊!”說著就起身,收拾東西,連她事先準備好給他寫藥單的筆墨都不碰一下。
“你什麼意思啊?我請你來是要聽你說無能為力的嗎?起碼你也要給本小姐一個藥方吧?”
大夫仿佛做出一個死就死的決定,說,“與其說這位姑娘的脈搏奇怪,還不如說沒有脈搏的跳動。”
“你說什麼!”聞言,尚蝶兒的瞳孔不斷擴大,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大夫給吃了一樣。
“別人說你是這裏最好的大夫我才請你的,結果你卻給我這麼一個荒謬的回答,沒有脈搏的跳動?你是在側麵說她已經死了嗎?”怎麼死呢?兩天前還好好的,她隻是暈死過去了而已。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信你可以自己把一下她的脈。”看著尚蝶兒那揚起的拳頭,大夫差點跪地了。
尚蝶兒有點猶豫,半晌,才顫顫走到司徒璃的床邊。
“額?”真的沒有了脈搏的跳動,怎麼會?她的腿不知怎麼地,就軟了,於是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那大夫見狀背著醫藥箱快速跑了出去,嘴裏還念叨著,“我就不收你的錢了。”
“滾!庸醫!”
現在怎麼辦?要等爹爹過來嗎,但是這裏是哪裏,跟家裏距離多遠?
尚蝶兒再次嚐試把司徒璃的脈,希望剛剛是把錯了,但是,盡管她試了又試,結果都是一樣,停止了跳動的脈搏,就連身體都是涼涼的。
尚蝶兒依舊癱坐在地上,怎麼辦?這個司徒璃真的死了嗎?就怎麼不聲不響就……
不知為何,她居然會覺得很難過,好像在心裏壓抑了很多的情緒,無從發泄。
不久後,尚蝶兒想了想,暫且不管那麼多了,隻好等她爹爹來了再說。
於是,親自動手幫司徒璃處理一下之前受傷的手,那隻被僵屍抓了一下的手。
也不知道何時爹爹才會收到她的信,等他趕來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她又不能單獨把司徒璃留在這裏自己回去搬救兵。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錢還夠她們在這裏住多久,想起她身上的錢的來源,她就痛心,那是用她的鞭子去當鋪當回來的錢,想到她心愛的跟隨了自己多年的鞭子放在那裏隨時可能被人買走她就心慌慌,伴隨了自己那麼多年的東西突然間不在了,她很不習慣,總覺得沒有了安全感一樣。
“哎。”歎了聲氣再看幾眼床上安靜的女子,希望她隻是假死,對,她一定隻是假死,現在就等著一個高手給她運功救醒她罷了。這樣想通後,尚蝶兒起身走出去,決定先去吃一頓再說吧。
這時,南宮蕭泠剛好從另一邊拐角走過去,正好看見尚蝶兒拉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