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明明是晴朗,可是這山間居然有濃濃的霧。
“額!”尚蝶兒伸了伸僵硬的脖子,“在這棺材裏麵睡覺真是累,誒?我可以講話了!啊!”尚蝶兒最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棺材中,倏地跳了出來。
一旁的月兒站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個,很好笑嗎?”有點猥瑣,尚蝶兒理了理有點淩亂地頭發。
月兒沒有講話,隨手扔給尚蝶兒幾個幹糧和水。
“昨晚我睡在棺材裏麵,現在至少等我洗了手再吃東西吧?”
“那你洗,我走了。”月兒看了看周圍,毅然向山上走去。
“等我啊!誰說我不吃的!”尚蝶兒在後麵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這裏好奇怪!”月兒停住了腳步,後麵的尚蝶兒也停下了腳步,吃著東西,目光隨著月兒的目光移動。
呈現在她們眼前的是一片蔥鬱的樹林,不,應該說參天古樹更為合適,樹木直直生長,樹上還有奇形怪狀的樹藤環繞,隻有幾縷孤單的晨光擠進這個怪異的空間,照射在橢圓形的葉子上反射著墨綠色的詭異光,周圍還有霧氣氤氳期間,更為這增添一份神秘,清風過,清涼,可是明明有風,這森裏的一切都沒有隨之飄動,飄動的,隻有那兩個局外人額前的幾縷碎發。這一切,都如此的神秘,沒有蟲鳴鳥叫,甚至連一隻小昆蟲都看不見。
“這裏好奇怪。”月兒重複著方才的話。
“同樣的話你已經講了兩遍,這裏不是奇怪,是詭異,會不會有鬼啊?”身子情不自禁地往月兒那邊靠了靠。
“大白天的,哪來的鬼?不過我也從來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存在。”
倏地,月兒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動靜。
“原來你們真的還在這裏啊,我的兩個大美人。”離她們十幾丈遠的地方,她們隨著聲音,看到了戴禱那痞子笑。
“快走!”
“走?你們兩個弱女子還想從我的眼皮底下走?”說完,踮腳,起飛。
說時遲那時快,月兒從懷中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美麗的嘴唇碎碎念著什麼,“咻”的一聲後,那張隻有兩個成人巴掌大小的符竟然變成成人那麼大,還有靈性似的平躺在地上。
“快上來!”月兒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尚蝶兒,“飛!”語畢,那符竟然載著兩個女子,以比戴禱還快的速度起飛,最後在樹頂上飛著。
“這是飛行符。”為了滿足尚蝶兒的好奇心,月兒解釋了一下。
“你們還真是有一套啊!”說完,戴禱也追著她們,飛上了樹頂。
“好厲害啊!”這時的尚蝶兒竟然還有心思感歎這奇妙的時刻,她似乎忘了自己的處境。
“不要動!”月兒嗬斥。
“呼呼!”耳邊隻有風的聲音,她們艱難著看著前麵,尚蝶兒還不時擔憂地看著在後麵窮追不舍的戴禱,不過看到距離越拉越大,她心裏很欣慰。
站在飛行符前麵的月兒,正在認真的探索周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