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啊,你們才是老好人,你們全家都是老好人!”女劍士抱著腦袋一麵哭一麵大衝這兩個說風涼話的家夥喊道:“都是你們的錯啊,害我答應別人的事也做不好!”
精靈女劍士在一邊笑嘻嘻地,好像毫不在意她們頭兒在大喊大叫發脾氣,倒是一旁的塞倫特頗為不好意思地分辨了一句:“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啊,琳迪斯小姐。”
“什麼啊,我不管,總之都是你們的錯!”琳捂著腦袋大聲說。
“每次失敗了的話,就使用鴕鳥政策果然是琳的風格啊,真是可愛!”羅曼小姐躲在桌子背後,笑道:“不過因為我們的緣故把這裏搞得一團糟確實也說不過去呢,結束之後再和這裏的老板談一下賠償問題吧。”
“嗚嗚……嗚,大小姐你真好。”琳紅著眼睛抬起頭。
“這麼說的話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啊,”羅曼用手指點了點黑麵紗下的嘴唇,好像是在算計什麼似的,“因為畢竟是用琳的薪水來支付賠款,這樣子。”
“為什麼啊!”劍士小姐委屈地說,這個時候一輪箭雨覆蓋進來,密集的箭矢擊打在器皿桌椅上發出一陣碰碰砰砰的雜響,每個人都將腦袋縮回掩體後麵去。“為什麼啊,為什麼你們燒了店子要我負責啊……”箭雨之後,馬尾小姐馬上抬起頭分辨道。
“那麼你是要月晴掏錢咯?哎呀,原來琳你是這樣的人啊!”羅曼拍著手笑道。
“我……我不是。”
“那就這麼說定了喔!”
於是劍士小姐哭得更傷心了,不過第二輪箭雨發出巨大的聲響將她的哭聲壓了下去,之後外麵荊棘騎士的口令響亮了起來,絕望之手的成員發動了第九波進攻。塞倫特從牆後抬起頭時就看到一排排玩家在外麵排出了一條散兵線從森林中壓過來,粗略數過去約有三十人左右。
他看了一會,臉色沉重地回過頭對其他人說道:“不好辦了,如果全部壓上來的話我們恐怕扛不過這一次進攻了,太多了。”說著,他指了指林子深處。
羅曼聽了抿了抿嘴,眯著眼睛問道:“如果出其不意反殺出去的話,會怎麼樣?”
塞倫特皺了一下眉,眼睛亮了亮,但隨即又黯淡下去:“出其不意,而且對方又沒有留預備隊的話,我們說不定能突圍出去。不過我擔心絕望之手恐怕不會把所有力量都壓在一次進攻上,現在他們有的是時間——”
騎士說的是實話,他們所處的位置正是龍城的邊緣地帶,離黑暗之葉的控製區也太遠了。
“要不賭一下?”這位有錢的大小姐笑眯眯地問,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商人與賭徒之間那種一脈相承的冒險精神。
塞倫特搖了搖頭,“我不喜歡賭博;我們銀色維斯蘭沒與絕望之手交過手,即便猜測也沒有辦法了解他們的作戰策略。”
“古板的人啊。”危險幾乎已經逼近到了眼皮子底下,但我們的羅曼小姐還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似乎一切跟她無關似的。
琳迪斯聽了兩人的交談抹抹眼淚,重新拿起長劍,一邊抽泣著說:“大小姐你快走,我們幫你斷後。”
塞倫特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但大小姐隻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旅店的廚房那邊。
……
副手打開信鴿帶來的紙條,臉色變了變。“維薩克也死了,殺他的是那個黑袍法師——這是他從複活神殿傳來的消息。”她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維薩克可是八級法師……而且他經曆過兩次戰爭,是我們的元老級法師!”
深淵少女深吸了一口氣:“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麵對的恐怕是一個第三代的法師,甚至可能是一二代,是那些真正的傳奇級玩家。回信給維薩克叫他馬上回南方,如果我沒記錯他沒有淚之天使石了。”
副手默默地點點頭。
“他是誰?”她忍不住低聲問。
“不知道,銀色維斯蘭沒有黑袍法師……我猜是黑暗之葉的人,是他們的副會長奧術和弦。或者是……”深淵少女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維薩克在什麼地方掛掉的?”
副手還未來得及回答,他們所處這個方向更遠一些的地方就連連傳出爆炸聲,向那個方向望過去,樹木倒了一片。
“他在攻擊我們的預備隊!”副手急了,馬上放出一隻信鴿準備聯絡手下。
“等等!”深淵少女拉住她,吸了一口氣:“這個狡猾的家夥,他想把我的預備隊拖在這個地方——讓預備隊別管受傷的人,也別去攻擊那個法師!讓他們立刻去旅店背後,使節團人打算從那裏突圍。”
“但是,我們還有法師在那個方向……他們突圍是不會成功的。”副手疑惑道。
“別傻了,我們原本有四個法師,現在呢?”深淵少女幾乎是吼了出來。
副手怔了一下,隨即堅定地點點頭。
……
而這個時候,黑袍法師正趴在一塊岩石背後象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著氣,他的臉色蒼白得可以媲美死人,連瞳孔都灰暗無光,但即便是這樣他嘴邊卻仍帶著一抹陰謀得逞笑意;他費了好大勁才環視四周一眼,然後才謹慎地開始重新與窺探魔眼取得聯係……
(--發現三章寫不完,於是改下標題名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