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言夑訾的藥,東方恙覺得好多了,運功調戲了一下,感覺內傷好了一半,東方恙才緩緩睜開眼睛,憤恨的看向了歐陽烈。
“歐陽公子莫不是不將老夫的話放在耳中?老夫已經宣布比賽結束,為何歐陽公子還要動手?”
不等言夑訾發作,台下的武應天立刻黑了一張臉,怒視著歐陽烈,滿麵的怒氣,他最不恥的就是這種乘人之危的小人,哼!竟然敢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聽著武應天的話,同樣不恥歐陽烈這番作為的人,都紛紛露出痛快的表情,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歐陽烈。
有了武應天的話,言夑訾也不必再開口,一瞬間,平台上下都安靜下來,眾人呆在原地,隻能感受到武應天那濃濃的怒氣,不禁的,眾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隻能靜靜的站在那裏,小心翼翼的瞥著武應天的表情。
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歐陽烈和武應天之間徘徊,眾人都跟著緊張起來,而台上那當事人卻是一臉的輕鬆,看著武應天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
“城主大人說笑了,歐陽烈豈敢不將城主放在眼裏,隻不過,城主大人說的是時間到了,但是又沒說比賽結束之後不準我們私下比試,我與東方公子最後這一招的比試,並不算在比賽的範圍內,難道城主大人,這樣也要怪罪不成?”
“哼!本城主剛剛不是說過,比賽之後的時間,不許私自殘殺,那剛剛歐陽公子將東方公子打傷又是何意?”
冷哼一聲,武應天仍舊是滿臉的怒氣,看著歐陽烈的表情也越來越冷,像冬天的雪花,絲毫沒有溫度。
歐陽烈這麼明顯的狡辯他怎麼會看不出來,不由得,武應天對歐陽烈的印象徹底的顛覆不在,陰險小人,這是武應天對歐陽烈最後的平價,對歐陽烈有了新一番的認識,武應天看向歐陽烈的眼神也越發的不友善起來。
他武應天磊落一聲,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人!
“城主大人您也說了,我隻是將東方公子打傷,並沒有殘殺,再者,切磋武藝哪裏有不受傷的道理,城主之前的警告,是不允許我們私自殘殺,不過我們這次的切磋,可是在城主大人您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由您親自監督的,所以並不能算得上私自,我可是謹記了城主大人的話呢!”
輕鬆一笑,歐陽烈立刻接下了武應天的質問,說話句句在理,卻也是隱晦的事實,不禁的,武應天一陣語塞,不知道怎麼說。
歐陽烈所說之事,確實是擺在眼前的,這麼多人都看著,即使他們知道歐陽烈的想法,也不能將他怎麼樣。
冷哼一聲,武應天沒在言語,而是直接宣布了比賽的結果,冷眼看了歐陽烈一眼,武應天在心中不停的冷哼,這種人即使現在不懲治,早晚也會露出馬腳的,他不急。
“既然如此,還請歐陽公子下次切磋的時候能出手輕一點,好了,老夫宣布,第一場下來,參賽者還剩十六人,現在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將於另一個院落舉行第二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