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言燮訾所料,整個晚上都過得很安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言燮訾還是一早的叫上兩人上路。
野獸間雖然有規矩,可是這都過了一夜了,恐怕有耐不住血腥味的,一早就跑來。
費彥跟楚兒隻當言燮訾救皇上心切,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跟著言燮訾走了。
費彥更是心情大好,想不到娘娘的藥,比他想象的還要好,比昨晚展現的功效還要好,今早一看,他的傷已經好了九分,精神居然比之前還要好。
待他們行了一段路之後,山穀中再也不能平靜。
野獸陣陣的嘶吼聲,連綿不絕的響起,直到野狼的屍體被分完,戰鬥才結束,哀嚎才停止。
看著眼前的大山。三人不約而同的加快了腳步,再有一天多的路程,他們就到了。
由於他們加快了腳步,晚上還趕了些夜路,所以第二天清晨他們就來到了邊關。
雖然一路上行的忐忑,也多災多難,但是他們總算是安全抵達了邊關。
看著邊關蔚藍的天空,言燮訾嘴角難得的揚起一抹微笑,你等著我,我很快便來找你。
配上那頭雪白的頭發,整個人顯得那麼聖潔。
到了相城,費彥找了一個客棧。三人洗漱一翻,才向城外的大帳前進。
他們在山中走了那麼久,都狼狽不堪的,不整理一下,恐怕進了軍營都沒人認識他了。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莫曦國的軍營。
“啊!是費大人,快去通知副將軍,費大人回來了。”
守門的士兵,遠遠的便認出了費彥,驚喜的叫喊著。
而另一個士兵,則是聽話的去叫了這裏的副將,秦川。
人如其名,秦川是個正直的人,為人光明磊落,剛正不阿。
“將士們辛苦了。”
費彥微微一笑,打了聲招呼,自行向秦川的大帳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軍營重地,豈是你一個婦人可以隨便進入的。”
費彥剛走沒幾步,身後跟著的言燮訾和楚兒便被把門的士兵攔了下來。
被攔下,言燮訾也沒急著言語,冷冷的看了眼守門的士兵,等待著費彥的反應。
那士兵被看的直打哆嗦,但仍舊沒有放鬆手中攔路的搶。
不放頂多被人瞪兩眼。若是他放了,可是要受軍法處置的,想到那嚴厲的軍法,士兵更是心有餘悸。
聽到聲音,費彥急忙回頭,心中懊悔不已,他怎麼就忘了呢!真是的,他怎麼就給主子忘了呢!主子沒行,他卻先走了。這兩天的習慣可真可怕。
習慣了自然相處,習慣了不把言燮訾當主子,現在也自然而然的先行了。
“大膽,這是昭儀娘娘,豈容你放肆。”厲聲嗬斥那小兵,費彥將小兵手裏的長槍親手攔下,歉意的看著言燮訾。
“是,小的有眼無珠,沒認出娘娘,還望娘娘恕罪。”
那小兵一見來人是個大人物,趕忙跪地道歉,他這處在最底層的小士兵,輕易就能丟了性命,小心使得萬年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