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梁三石便抱著兩壇酒走了過來。對雲清萊道“師叔,我是府上最好的女兒紅,您嚐嚐如何?”
雲清萊接過一壇,拍去封泥,頓時一股濃鬱酒飄散開來,喝道“好酒,好酒。”
隨即給自己倒了一碗,又給風名揚倒上一碗,轉頭問梁三石道“三石,你可也來上一碗?”
梁三石平時也是少有喝酒,師叔與師兄弟現在都來府上,如若不陪也是不好,當即說道“那好,我就陪師叔一起喝個痛快。”
雲清萊給他也倒上,邊倒酒邊說“這才是我喜歡的三石,平時在雲天門就從沒見你這般豪氣。”
梁三石笑道“我是才入門的弟子,如何感與眾師兄弟豪。今日見師叔酒興好,我才舍命陪君子。”
雲清萊道“如此甚好,來,先喝上一碗。”
三人舉杯同時喝了一大口,這酒入口如綿,一股濃鬱的酒香頓將嘴裏充斥,雲清萊閉目道“好酒,好酒,果然這酒不一般。”
一時性起,便左一口右一口喝了一大碗。剛放下酒碗,便馬上又給風名揚與梁石滿上。二人對視一眼,但見對方已然臉色緋紅,這要是再喝幾碗下去,隻怕自己醉了,而雲清萊卻不解酒癮。
雲曉曉坐在雲清萊身邊,邊給他夾菜邊說“師叔,你的酒量誰喝的過你,你別把他二人給灌醉了。”
雲清萊笑道“喲,曉曉這是關心誰啊,這酒都還沒開始喝就來意見了啊。”
雲曉曉被他一說,嫩臉頓時變得通紅,這師叔好像是說她就關心對麵兩人上陪酒人。這可讓她的心髒“呯呯”直跳,馬上埋頭吃自己的,不理會雲清萊。
雲清萊端起碗正要再飲,卻不知慕容白何時已到桌前,看著雲清萊倒出的酒與自己的喝的不同,頓時不滿地道“這梁家莊也太不客氣了吧,你上的酒與我們飲的酒完全不同,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凰教弟子啊!”
梁三石起身問道“不知你這話是何意?”
慕容白指著桌上的女兒紅道“他們同樣是客人,為什麼卻有陳釀女兒紅喝,我們卻隻能喝花雕,這待客之道不應是如此吧。”
梁三石道“這位兄台對不住了,這女兒紅可是我存放的私貸,如今隻剩這兩壇,自然不會上與你們了。”
這酒確實是梁三石存放至今,一直沒有拿出來喝過,今日師叔親自拜訪才將這兩壇酒給拿了出來。一時沒想到,這慕容白也在這裏做客,與裏與斯卻是不好。
慕容白指著那壇未開封的酒說“既是如此,不若將那壇酒送與我等也嚐嚐,我這酒癮正來呢。”
說著伸手便要去拿那壇酒,梁三石愣在當地不知該是如何是好。不準他拿吧,反叫人說怠慢了客人,這拿走了吧卻又讓師叔喝得不痛快。
忽見一雙筷子伸了過來,正好擋住了那隻拿酒的手,隻見雲清萊一手拿酒碗一手伸筷子擋住了慕容白的手,沉聲道“這位小兄弟怎的如此不地道,這酒是主人家送與我喝,你憑什麼要來拿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