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曉曉聽師叔說的條條是理,一時間也是無語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因她醒來的刹那隻是看到風名揚的頭靠在自己的胸上。想到那時風名揚的表情卻又不像是在汙辱自己,他那表情感覺好像很痛苦一般。
可是不管如何,這風名揚也不該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啊。要是這事說出去,那自己豈不羞死人去?
雲天衝見師這般肯定地說,也不多加解釋,招呼眾同門散開,然後扶著雲曉曉走出破廟。隻是經這一鬧,眾人也是沒有了睡意,各自席坐在地等待天亮。
雲清萊與風名揚則留在了廟裏,二人靠坐在雲曉曉適才睡覺的地方,一動不動。雲清萊也不想多說,隻是作了個不許出聲音動作,然後眼光便一直放在那佛像上的白網上。
風名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也學著師傅的樣子呆呆望著上麵的白網,希望白網能給自己洗盡清白。
外麵的弟子們聽見裏麵沒有一點聲響,有的便偷偷溜進來,見二人傻傻地望著那蹲佛像,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然後便把消息帶給外麵的人。
雲曉曉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回想上次與風名揚跌落山崖時的那些日子,直覺告訴她風名揚是一個本本分分的男人,可是剛才發生的一切卻都是真實的,自己的胸部現在還在發疼呢?也不知道胸部如何了?
自己倒底是相信眼前的事實還是相信師叔?
眼見天色微微露出魚肚白,柒血般的紅霞從東方徐徐鋪蓋開來。雲天寶起身望著遠處刺眼的紅霞,來回踱步,一時朝雲天衝看幾眼,一時又看看雲曉曉。邊上的其他弟子們則望著他,不過他們的心情是一樣的,不得其解。
這已過去近兩個時辰,破廟裏的雲清萊與風名揚也在裏麵一聲不響的呆了兩個時辰了。這雲清萊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遊戲的人,隻是為什麼他要這般做?
就在眾弟子們迷惑時,忽聽見廟內傳出一聲大叫“成了!”
眾弟子們聽見雲清萊的驚叫聲,頓時集體起身朝著廟內奔跑過去。隻見雲清萊與風名揚此時正站在那蹲佛像前抬頭望著上方,弟子們順著朝上望去,隻見佛像脖子處的那白網子之內此時裝著一隻巨大的白色狐狸,白狐在網袋之內使勁掙紮,卻是無法衝破,一時間白狐嘶鳴不已。
風名揚猛然見到白狐突然從那佛像的脖子裏鑽出來,直接進入雲清萊設的那白網袋。驚訝地道“師傅,你是如何得知這家夥會從這裏出來?我還以為它早就溜走了。”
雲清萊捊著短須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說著縱身一躍,飛至佛像肩頭,將那白網袋一拉,巨大的白狐便被他輕鬆提起,雲清萊指著袋內的白狐道“今次你總算跑不掉了。”
大家都傻眼了,似乎這一切都在雲清萊的掌握之內一般。望著這隻巨大的白狐狸,眼裏射出綠盈盈地光芒,衝雲清萊張嘴嘶叫,甚是狂暴。隻是卻拿麵前之人無可耐何,這越是掙紮那白網袋就收得越緊,顯然那白狐也是痛苦不已。
雲清萊提著網袋飄落下來,風名揚看著袋內的白狐道“就是它將我用尾巴打了一下,害我跌落在曉曉師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