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破地驚訝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白衫女子整朝自己奔來,定盯一看,那不是活生生地媚兒嗎?
她怎麼還活著?
風破地不相信,擦了擦眼睛再細看,沒錯,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媚兒。頓時眼眶一酸,眼淚就“嘩嘩”地掉下來,趕緊朝著風媚奔去。
父女倆跑到一起,頓時全力相擁,風破地怕是自己幻影,在女兒上捏了捏,有血有肉有溫度,當下連連道“是我的媚兒,是我的媚兒,你竟然沒有死.....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風媚此時也淚流滿麵,死死抱著父親強壯的身體不放,就如兒時般,死死懶在父親懷裏不肯走,泣道“爹,我是媚兒啊,我是媚兒啊,你還好嗎.....”
父女倆重逢一時間都哭成了淚人,一個是興奮,一個驚訝。
二人哭泣良久,風破地終於鬆開抱著風媚的手,笑著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道“媚兒,這是怎麼回事,風展不是說你掉進山穀被什麼魔獸給吃了嗎?”
風媚漸漸止住哭聲,用衣袖擦了擦臉,道“是啊,我與那人本是一起跌入穀底,好在上天不願叫我死,我就還能活得好好的。”
風破地上下打量一番風媚,慈愛地將她淩亂的頭發理了理,道“哈哈,老天爺對我風破地還有恩,保我媚兒不死,謝謝你了,謝謝你了。”
風媚道“爹,你怎麼從風家堡到這裏來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風破地接連將自己的一路過來的事說了出來。對於她來說,爹能突然出現在這裏,實在是太意外了,但她知道,爹來的唯一一個目的就是想要找尋自己。想到這裏,風媚心裏更是一陣歡喜。
突然風媚想到什麼,道“爹,你知道這次我還碰到誰了?”
風破地道“誰?”
風媚朝著風名揚所處的位置一指,道“你看,是名揚,風名揚!”
風破地一愣,自打風名揚被逐出風家後,便再無他的音訊,就連風燦這等高級探子也沒能查探到他的所在。一時間他就像在世間上消失了。風展一行人回府後,也沒有人提起風名揚的事,眾人都知道,風名揚在風家是個禁用詞,是以他對風名揚的事也是一無所。
風破地朝對麵男子看去,此時風名揚已變得壯實,與在風家堡時的外形完全發生了變化,一時間竟認不出來。
風名揚見風破地朝自己看過來,心裏如喝了五味瓶,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位風家的長輩。見風媚不停地招手叫喚自己,隻得走過來,在風破地麵前施禮道“見過風前輩!”
在以前風破地他該叫“二叔”,如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再是風家弟子,叫“二叔”已然不適宜,便開口叫了聲“風前輩”。
風媚聽他這般稱呼爹,心裏一愣,猛然醒悟過來,才想起名揚如今已不再是風家之人,心裏頓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