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皇室男兵營帳之中,眾人驚愕的看著勇闖兵營的姑娘——拓跋汐,一時之間撒完尿的褲帶忘提了、拿在手中的裏衣忘穿了、粗壯而精悍的雙腿忘記遮羞了。
“各位早上好啊。”
輕慢且含笑的聲音從女子的口中傳出,半響,大步向前一步,腳上銀鈴陣陣,抬起手指輕輕拍了拍一旁忘記提褲腰帶的那廝,“我鮮卑一族果然人才濟濟,高壯無比、有些地方就是比中原男子強悍。”
扶額,含笑,“我說勇,你是在向本宮顯示你某些地方確實比較強悍嗎?”眼神若有若無飄向勇褲襠的某處騰起之處。
刷的一聲,勇平日裏處若不驚、殺人麵不改色的臉龐紅了個徹底,慌忙提起不斷下垮的腰帶,轉身,一溜煙跑了個沒底——嬌羞的。
拓跋汐掄起手掌拍了拍一旁上半身赤裸的男子,看似輕巧、實則帶著一絲勁道,逼得那名漢子不斷向後退去。
“果然是我們鮮卑族最英勇的壯士,肌肉果真發達。”
拓跋汐將手指杵在嘴角,臉上洋溢起一絲淺笑,“話說…你這是在勾引本宮嗎?”
“咻”的一聲,某個渾身赤裸的一溜煙跑沒影了,隻餘下胸口一個碩大的手掌印、纖細的、嬌羞的、令人微微晃神。
“公主,我這就去穿褲子。”
……
“敲鑼打鼓、振士氣。”
朗朗聲響從拓跋汐口中溢出,高台之上眾人之前,女子周身散發著獨一無二的氣場以及威嚴。
鳴鼓聲、打鑼聲四起,象征著皇家的威嚴以及霸氣。
至古以來後宮不得參政,這是皇室內亙古不變的哲理,但到了現世如今這個哲理被一名女子給破除。
她四歲以一則“治水之道”受先皇重賞,盛讚,“此乃上天賜朕之寶”,並賜尊稱:“國星”,美其名曰:國家興旺之救星。
也怪,自從國星公主受封之後,國家日益壯大,能力不斷增強,先後吞並了附近的些許小部落,族土麵積不斷增加,使得悍王龍顏大悅,對國星公主更為喜愛,更宣稱:國星公主為唯一可以隨意進入軍營的皇室。
“軍人首先要做到的便是處若不驚、渾身赤裸怎麼樣?敵人來了咱照樣得拿起標杆向前衝、區區一個拓跋汐闖進來了那又怎樣?軍法不能亂、氣度不能散。你們說是不是?”
“是。”
眾人齊聲大喝。
雖然拓跋汐未受任何官位,雖然拓跋汐乃芊芊女流,但他們打心眼裏尊敬拓跋汐,不為她的尊貴地位,單為她那句,“人人平等,從今以後我們便是兄弟”。單為她沒有皇室的傲氣、不像其他幾位皇子視人命如草芥,鼻孔朝天。
有時候跟隨以及選擇其實很簡單,僅僅需要一顆真心以及一個微笑。
“你這小丫頭騙子又來我軍營搗亂了。”
一聲暴喝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便見一個身著鎧甲的老者快步而來,一把奔上高台,威風凜凜的將拓跋汐擠向一旁,“你這小丫頭騙子盡幹些不成體統的事,堯是軍隊的統領,你既然帶著他去翻牆。”
眾士兵聞言,齊齊將耳朵豎起,這可是天大的八卦啊,鮮卑族最年輕的少年統領、總統領的兒子——堯翻牆。
“你們這群傻小子還愣著幹嗎?一個個還不給我滾回去。”
望著落荒而逃的士兵,拓跋汐的嘴角是盈盈淺笑,伸手輕拍著炎統領的背部,“生氣不好、真的不好。”鋝了鋝炎統領白色的胡須,輕聲道,“瞧,您就是脾氣大了,老得快。”
炎統領黝黑的臉龐之上漸漸染上一層血紅,被氣得。
“大清早的,吵什麼吵。”遠處一人穿著鬆鬆垮垮的裏衣朝這邊走來,依稀可見裏衣之內性感而誘人的鎖骨,手指摩擦著眼睛,很顯然沒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