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我沒辦法了,你自己有什麼高招去想吧。
呂淑咬定了,說讓我幫她,讓我給她十萬塊錢,說是算我入股。
我說,你別開玩笑了,錢都在呂藝那放著,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用錢必須經過呂藝的批準。
呂淑說,那我回去跟我妹妹說。
我說,嗯,那你們兩個人商量去吧。
我本以為姓鄧的很牛b,那件事情過後會找我的麻煩,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他是怕了,這做人有時候不狠一點,還真是站不穩腳。
呂藝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在家裏就穿著寬鬆的衣服,閑著沒事,就在屋子裏溜達兩圈,有時候經常會說,你閨女又在肚子裏調皮了,老踢我。
我每次都跟她開玩笑的說,你就知道是閨女了?你去查了啊?再說了,你整天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閨女肯定抗議啊。
呂藝越來越懶,動不動吃完飯就上床睡覺了。
我跟呂媽媽勸了很多次,說你應該多活動活動,這樣對你也好,對你肚子裏的孩子也好。
可呂藝就是不聽。
晚上吃完飯,呂爸爸問我:“大海,這兩天單位裏有什麼事兒,怎麼感覺你這麼忙?中午都不回來吃飯。”
我對呂爸爸說道:“哦,單位裏要拆違章建設,根本沒點。”
“我說呢,這兩天老有人給我打電話,問能不能找找人幫忙給說說情,看看能不能將廠房給留住。”
“嗯,爸,這事兒你別隨便應承,真不好辦,也有不少人找局裏的領導,可他們沒有一個敢答應的。這會兒,誰也顧不上誰了,他們都怕丟了自己的烏紗帽,沒有敢放話的,就怕擔責任。”
呂爸爸點點頭說道:“那你出去幹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放心吧,人多著呢,還有警察跟著。”
“人被逼急了,可什麼事兒都幹的出來。”
“嗯,我知道了。”
呂爸爸問我:“大海,你跟姓鄧的有過節?”
我問:“爸,你怎麼知道的?”
“我混了這麼多年,三教九流的人認識的比你多,我已經不止一次跟你說過了,你最好不要插手這方麵的事兒,隨隨便便就掰斷別人的手指可不是什麼好事。”
呂媽媽在旁邊一聽,眉毛一豎:“啥?掰斷誰的手指了?”
呂爸爸說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呂媽媽有些埋怨的說道:“大海,家裏又不是沒有買賣,以後你少跟混子混在一起,別插手社會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多想想呂藝跟孩子,以後你可是有家的人,就算生意不幹了,咱家的錢也夠你們兩安穩的過一輩子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媽,我知道了。”
呂媽媽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應了那句話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真跟你爸年輕的時候一樣,一點都不消停,以前我沒少跟著你爸提心吊膽的,以後我可不想為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