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車,走到沈佳雯的身邊,怔怔的看著她,沈佳雯一下撲倒在我的懷裏,我愣了一會兒,還是將她給抱住了,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聞著她頭發上飄出來的淡淡的香味。
“劉大海,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點點頭,沒說話。
我的肩膀感覺到一陣濕潤,沈佳雯哭了。
她輕聲的啜泣著,不知道是問我還是問她自己。
“我自己怎麼就那麼傻,為什麼那天晚上要鬼使神差的接你的電話,為什麼還要傻啦吧唧的去跟你一起唱歌?”
“都是我的錯,是我的濫情傷害了你。”
沈佳雯搖著頭,說道:“不怪你,不怪你,是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
沈佳雯一把將我推開,抹著眼淚,跑了。
……
回到家,呂藝就皺著鼻子湊了上來。
“說,又跟哪個女人出去了?”
“不是要教張雪跟錢天學習嘛,去了錢天的家裏。”我遮掩的說道。
呂藝哼了一聲說道:“別騙我了,她們還是初中生,怎麼可能噴這麼香的香水,我可聽我姐說了,你跟初中的一個老師有點不清不楚的。”
“別聽你姐姐瞎說,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今晚上都吃什麼了,要是沒吃好的話,你想吃什麼,咱現在立馬就開車出去。”
我立馬岔開了話題。
呂藝拍了拍肚子說道:“今天是一點胃口都沒有,還有,我從網上給小baby買了點東西,地址我寫的是咱單位的,到時候你去拿吧。”
“嗯,好的。”
“還有,咱的車也不能老不開啊,長時間放著會放壞的,你趕緊把那輛車給人家還回去,咱不欠別人人情。”
“好,聽你的。”
“你家夥事兒買的怎麼樣了?裝修找好人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吃好喝好睡好就行了。”
“你當我是豬啊。”
“東西我明天就去看,咱簡單的裝修一下就行,咱燒烤師傅有了。”
呂藝問:“怎麼回事?”
“那個店原來炸油條的老板以前是個廚師,這方麵也懂行,他說要幫忙,我沒拒絕。”
“那敢情好,好了,你趕緊將衣服脫下來,去洗個澡,聞著這味道我心裏煩的慌。”
…….
許丁莉的門頭的卷簾門被人給砸壞了,上麵的攝像頭也被破壞掉了。大雞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
“肯定是他嗎的姓鄧的幹的。”
那卷簾門已經變了模樣,扭曲的躺在地上,許丁莉找了人,又在安裝新的卷簾門。許丁莉一邊盯著人幹活還一邊對大雞嘮叨。
“還不都是因為你。”
大雞有些不服氣的說道:“誰讓他的人動你來著,我能忍住?”
“呦,你還怪起我來了。”
我連忙說道:“行了,都別吵了,大雞,姓鄧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我親自替你去找他,我認識一個朋友,應該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談談,你現在既然已經退出了,就別在插手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