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酒混合,呂淑很快就上頭了,說話開始變的不利索,眼皮慢慢的變得沉重了起來,幾次腦袋差點都掉到桌子上。
我見狀說道:“對不住了,各位,咱們改天再聚吧,呂淑喝多了,得走了。”
任哥一臉不悅的說道:“呂淑都沒說話,你算什麼?”
旁邊的人也說道:“就是,這才剛開始呢,哪兒就能走啊。”
“嗬嗬…….”
我就是簡單的笑了笑,沒有回應。
我直接站了起來,右手從呂藝的胳膊底下穿了過去,硬生生的架著她將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呂淑腳下一個踉蹌,直接伏在了我的身上,腦袋歪在了我的肩膀上,右手也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輕聲對她說道:“咱們走吧?”
呂淑的右手輕輕的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幾下,我不知道什麼意思。
我直接無視一桌子上的各種眼神,扶著呂淑走了兩步之後,覺得有點費勁,我一彎腰,直接將呂淑給抱了起來。
任哥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哥們,你要幹嘛?”
“嗬嗬…….送呂淑回家。”
有人笑著說了一句:“人家床上風流快活去了,任哥,你就別操心了。”
我冷笑幾聲,沒有說話,直接快步走出了包間。
外邊的服務員將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聽見了啤酒瓶子在門上破碎的聲音。
好不容易將呂藝放到了車上,酒氣在車裏蔓延。
我開了開窗,坐在後座上的呂淑先是慢慢的躺在了後座上,然後忽然坐直了身子,哇的一口,吐在了扶手箱的位置上。
尼瑪!!!
這個惡心!!!
我將車子在路邊停了一下,然後撕了兩張紙,扶著呂淑的肩膀幫她擦了擦嘴,有點生氣的說道:“洗車的錢你給我出哈。”
“嘿嘿…….嗬嗬…….”
呂淑一個勁兒的傻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呂淑推到了後座上,她腦袋一歪,閉上眼,均勻的呼吸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呂淑喝醉酒。
不管呂淑聽不聽見,我還是說了一句:“不能喝酒,還在外邊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到了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呂淑弄到了樓上,累的我,開門的時候氣喘籲籲的。
“呂藝,快來看著你姐姐點。”
呂藝聽聲音,立馬從客廳裏跑了過來,瞅見呂淑喝成這個模樣,嘴裏也是罵罵咧咧的。
“每次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就沒個好。”
“你姐吐了我一車哈。”
呂藝將呂淑放到了沙發上,我為呂淑倒了一杯水。
呂藝說道:“你洗洗不就行了。”
“你姐吐的酒,讓你姐負責。”
呂藝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是我姐。”
我無語了。
呂藝說道:“今晚上我跟我姐睡一起,你要麼上樓,要麼睡另外一個房間。”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就不去了。”
呂藝瞪了我一眼,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不會再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