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身上的保暖內衣向上一提遮住口鼻,粗著嗓子說道:“磊哥的人吃了虧,都是因為你個狗日的。”
聲音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偉龍絕對不可能聽出是我的聲音。
黑暗中偉龍帶著哭腔說道:“誤會。”
“誤會你麻痹。”
我上前騎在偉龍身上,雙手一個勁兒的往他臉上招呼,將偉龍打暈了過去。
一不做二不休,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先將摩托車的油放掉,然後將放在牆角處的鐵鍁抄在手裏,朝著偉龍的摩托車砸了下去。
……
混亂之中,偉龍一拳打中了我的嘴角,當時沒覺得疼。上了出租車一抿嘴,感覺到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出血了。
出租車師傅看了我一眼,說道:“跟人幹仗了?”
我舔了舔嘴唇說道:“沒事,不小心磕了一下。”
出租車師傅好像一眼就看出我是撒謊,他也沒戳破,隻是說道:“現在這個社會,能講明白的盡量別動手,衝動可是魔鬼,打起仗來,血氣上湧,腦子空白,萬一打重了後悔都來不及。”
我這才打量了一眼司機師傅,是個身材臃腫的胖子,光頭,脖子上掛著一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黃金大鏈子,右手帶著一串黑色的粗大的珠子,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一道長長的刀疤從眼角斜到耳邊。
看來這位司機師傅是深有體會。
我開玩笑的說道:“講道理講的有點狠,嘴皮子都給我磨破了。”
一句話將司機師傅給逗笑了,他哈哈一笑,點點頭說道:“兄弟,如果沒本事,還是踏實點比較好,我以前跟你一樣年輕衝動,現在感覺就好像做夢一樣,幸虧夢醒了,現在開個出租車感覺心裏踏實舒服多了。”
我沉默,沒說話。
到地方下了車,我掏出十塊錢,司機師傅伸手接了過去,要找我一塊錢,我笑著說道:“不用找了,算是我的學費。”
“哈哈……兄弟,有點少。”
“再多就掏不起了。”
“拜拜。”
上了樓,我先進了浴室,照著鏡子洗了洗,進了臥室,李天妹靠著牆玩手機,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瞧見我嘴唇有點腫了,將手機一放,身子一抬然後又躺下。
“又跑去跟人打架了?”
“怎麼用又這個字?”
“別以為你的事兒我不知道,這次又為了什麼?”
我說:“一個朋友的事兒。”
李天妹不滿的嘟囔:“整天打架,跟些狐朋狗友在一起,早晚出事。”
“我知道了,以後盡量不動手。”
我脫了衣服,坐在床邊,掏出煙來抽煙。
李天妹說:“轉過來。”
我依言轉過身去。
李天妹碰了一下那個地方關心的問道:“疼不疼?”
“沒事,不疼。”
“這樣呢?”李天妹狠狠的在嘴唇上按了一下。
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幹什麼啊?”
“不是不疼嗎?”李天妹白了我一眼。
我將煙頭一掐,吻住李天妹:“你得給我療傷。”
呂藝跟呂淑絕對的親姐妹啊,呂藝竟然將我跟她上床的事兒告訴了呂淑。我剛進辦公室沒多久,我電話就響了,是呂淑打來的。
電話一接起來,聲音巨大。
“劉大海,你給我滾下來,現在,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