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羅爾一拳擊倒了伍長,飛身上前,雙臂展開,象兩根鐵棍一樣,砸在了旁邊兩個衛兵的胸口,那兩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塔羅爾這狂野的一擊打得翻身倒地,剩下的兩個衛兵眼睜睜的看著塔羅爾輕而易舉的擊倒了三個人,傻乎乎的站在那裏,張大了嘴巴,連出聲報警都給忘了,隨即覺得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然後翻著白眼,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塔比克從衛兵的身後顯了出來,衝著塔羅爾憨憨一笑,伸手撓了撓後腦。
這一路就他們兩個人,而比亞迪,則是帶著七百人直撲城主府正門,塔羅爾,則是打算在後門守株待兔。
他估摸著,這個狗屁城主,恐怕在前麵的戰鬥一打響,就會嚇得屁滾尿流了。
馬格當初成神的威勢,恐怕已經讓周邊的所有人都感到了由衷的害怕。
漆黑的巷道終於走到了盡頭,拐彎看著對麵的青磚道旁,那一扇黑色的大門,塔羅爾放慢了腳步。
身後的塔比克不解的看了看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倆竟然要跑到這麼個偏僻的所在,而且看樣子,竟是準備要就這麼呆在這不動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塔羅爾身為統帥,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塔比克知道自己在見識上,還隻是個少年,不會了解這麼多。
塔羅爾剛剛和塔比克來到後門前,前麵就傳來了一陣隱隱的,沉悶的聲響,塔羅爾知道,這是比亞迪帶領著人衝到了城主府,開始進攻了。
“什麼事?”城主府的衛兵看到遠處一群人整齊的靠近,警惕的問道。他的話還沒完,就覺得腹中一涼。他吃驚的抬起頭來,借著簷下的燈籠,他看到一張帶著冷笑的臉:“什麼事?你死期到了。”
衛兵腦子嗡的一聲,他剛要大叫,比亞迪猛地擰動手中的長劍。一陣劇痛將衛兵的喊叫又逼回了肚子裏。就在比亞迪和衛兵話的同時,身後的騎士團成員已經逼近了其他站在城門口的十一個衛兵。
比亞迪他奮力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一舉蕩開五柄長矛,隨即旋身一劍掃過,隻見寒光一閃,雪白的長劍已經劃過這五個衛兵的胸口。那五個士卒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劍掃過,“通!”的一聲撞在牆上,口吐鮮血,萎靡的滑倒在地上。
緊接著頭歪向一邊,眼看就是不能活了。
喊殺聲驟起,比亞迪身先士卒,帶著身後如狼似虎的戰士們一湧而上,將城門口的另外六個衛兵圍在中間一陣亂砍。那六個衛兵匆促之下拚命抵抗,他們雖然訓練有素,相互之間配合得也不錯,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又有比亞迪這個生殺手助陣,沒多長時間就全倒在了血泊之中。
比亞迪墊步助跑兩步,飛起一腳踹在城主府高大的大門上,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大門晃了兩下,出一陣**,轟然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堆散木片。
比亞迪帶著戰士們一湧而入,迅占領了城主府的前麵的院落。約翰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偷偷跟了過來,帶著十幾個裝備齊全的戰士們,一馬當先,直奔後院。有約翰這個殺神帶頭,又有比亞迪居中指揮,這些衛兵們屢戰屢勝,士氣高漲,一個個高聲喊叫著,爭先恐後的向前殺去。
約翰十分興奮,今夜是他第一次殺人,不知道是因為他原本就有這種嗜血的愛好,還是因為約翰以前見過殺人,反正他一點兒也沒有第一次殺人帶來的不適,相反,他似乎很沉迷於這種殺戮之中,看到敵人在自己的猛擊下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難道我生就是個殺人狂?約翰一邊懷疑著自己的基因,一邊大呼上前。他左手架著盾,右手一柄長劍,當真是遇人殺人,遇神殺神,手下無一合之將,當者披靡。後麵的比亞迪還沒趕上來,他已經帶著十幾個衛兵殺到了城主府內院的大門前。
內院明顯比外院要防備森嚴,警戒得多,院牆上站立的一排弓箭手,明顯不是用來擺設的。
約翰帶著人剛剛靠近,如雨般的箭矢就讓他不得不退了下來,他可不是馬格那樣的鋼鐵之軀,即使是破魔箭也可以不放在心上。
本來約翰海自以為可以一舉衝進內院,仗著他的等級夠高,這些人還不是唄他摧枯拉朽般一舉衝破,就如前院的那些土雞瓦狗一般。
無奈我、那如雨點般的箭矢當中,竟然陰險的夾雜有破魔箭的存在,在胳膊上不心唄紮進一箭之後,約翰不得不退了下來。
呲牙裂嘴的拔出箭矢,鮮血如泉水般湧了出來,約翰忍著痛趕緊為自己加持了個活力術,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度好了起來。
不等傷口破開,就已恢複如初。
不過,那損耗的血量,可是實實在在的,這讓約翰原本紅潤的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