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芷柔怕四妹咬出她來,趕緊道,“母親,你不要聽絮春胡說,四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一定是大姐故意誣陷,想要母親責罰四妹!”
嶽芷凝冷笑,“方才絮春說的很清楚,是不是要她再說一遍?”
“沒這個必要!”嶽芷柔尖聲道,“絮春是看花眼了!”
司琴出現在人群後,遞了個眼色。
嶽芷凝以口型道:說。
司琴會意,忽地大叫,“不好了!夫人,四小姐院裏好像不對,夫人快去看看!”
何氏一聽這話,心猛地一沉,芷彤?
莫不是……
“母親,咱們快去看看四妹!”嶽芷柔正急著要脫身,聞言正好有了借口,拽著何氏就走。
其餘人見沒了好戲,紛紛離去。
司琴看了看外間還在睡的水畫,道,“大小姐,水畫讓人下了藥了,難怪睡這樣死。”
“原來如此,”嶽芷凝看向梅媽媽,似笑非笑,“梅媽媽,今晚丫頭們吃的什麼?”
梅媽媽早在看到嶽芷凝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就嚇的臉無人色:大小姐竟然沒中招!
可是沒道理啊,那熏香是她親手放的,當時也是眼看著大小姐睡的很死,萬萬不可能醒來的呀!
不過,好在她當時動手時,沒有別人知道,大小姐應該懷疑不到她身上,隻要不承認就行了。
“回大小姐,丫頭們今晚吃的都是一樣的,至於水畫又吃了什麼,奴婢就不知道了。”梅媽媽狡猾地道。
“是嗎?”嶽芷凝斜她一眼,“司琴,咱們走。”
先不急著跟梅媽媽算賬,去看四妹的好戲才最要緊。
“是。”
梅媽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長舒一口氣,到外間踢了踢還在昏睡的水畫,罵道,“賤蹄子,就知道睡!”
嶽芷彤的清臨院裏,早已亮起燭火,丫鬟小廝們都擠著看熱鬧,何氏與嶽芷彤過來的時候,他們正議論的熱鬧呢。
“夫人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往兩邊退,留出道來。
何氏陰沉著臉過來,叱道,“都反了天了是不是?擠著做什麼,還不散了?”
眾人看了半天好戲,也都看過癮了,紛紛退開。
屋裏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異樣甜香絲絲縷縷地傳出來,隻聞一會,就頭昏腦脹。
何氏拿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預感非常不妙,吩咐身邊的嚴媽媽,“快進去看看。”
“是。”嚴媽媽推門進去,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臉色十分難看,“夫人,四小姐跟、跟……”
屋裏的情景,真是不堪入目啊。
“跟誰?”何氏心一沉,“難道有……”
男人?
嶽芷柔越想越不對,臉色都不能看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嚴媽媽,四妹屋裏的人,是、是誰?”
嚴媽媽尷尬道,“奴婢匆匆看了一眼,若是沒有看錯的話,應當是外院的時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