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祈星緩緩睜開眼睛,對著近在咫尺的紀南牧咧嘴嘿嘿一笑,抱住他的脖頸扭頭往後看去,卻發現假山上一個人都沒有,奇怪地四處亂看著。
“咦,奇怪,人呢……南牧我跟你講哦,好巧的,這個人是我們學院金融專業的……”
話還沒說完,紀南牧的臉色越發暗沉,抬頭手對著她的PP就是重重的一下,姚祈星身體一僵,條件反射般從他懷裏蹦下來,捂住自己被打的地方,咬著小嘴委屈地望著他,眸子裏還蓄起微微的水花來。
“唔……南牧你打我,為什麼要打我……你打我……”
瞧著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紀南牧的心立刻軟了下來,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微不可聞地低歎了一聲。
“下次,不要再亂跑了,尤其是和不認識的人。”
“可是剛剛的是我同學,而且他還是……”
“無論是誰。”
“我知道了知道了,保證以後絕對不亂跑。”姚祈星滿口答應,回擁住他,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心裏覺得暖暖的。
“是不是該考慮,拿根繩把你隨身栓著。”
姚祈星驚嚇地揚起腦袋來:“別!千萬別!我過兩天還要去上班呢!”
“那就——”
紀南牧唇角一勾,捧住她仰起的小臉,覆下身去,準確無誤地銜住了她抗議的櫻唇,靈舌長驅直入掃蕩而過。
“唔……”
光天化日之下在這種公眾場合……姚祈星抓緊他的衣襟,臉一瞬間就紅透。
可空氣和意識都在一點點消逝,腳下一軟,她的整個人都向下滑去,一隻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身往前輕輕一帶,她的身體和他的就緊緊貼在一起,幾乎毫無空隙。
紀南牧鬆開她,用指腹拭去她唇角殘留的液體,捏住她的下巴左右輕晃了兩下,輕覆到她的耳畔。
“這是懲罰,如果有下一次,何止天向去不成,讓你連房間都出不了。”
腦袋“嗡”的一聲,熱氣開始“滋滋”地往上冒,姚祈星的臉頰連同耳根都燒得通紅,小手拽緊了他的衣襟,將腦袋死死埋在他的胸膛裏,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話。
紀南牧眉眼微揚,輕撫著她柔順的波浪卷發,牽住她的小手,往休息室走去。
姚祈星低低地垂著腦袋,老老實實地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在找地上的錢。
再說溜走後的梁仲找了一大圈,終於在小會館的陽台上找到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喝著酒的梁伯,滿臉不服地衝到梁伯的麵前。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讓我跑?姚祈星真的和紀大哥在一起?怎麼可能……”
“你是指那位未婚妻小姐?”
“未婚妻?什麼未婚妻?不會是……”
“所以說,你小子還嫩得很,好好看著吧。”
梁伯晃了兩晃杯中的酒,對著頭頂的陽光舉起了酒杯。
陽光透過鵝黃色的極品香檳,在他的臉上映下兩道搖曳的光帶,更加顯得他嘴角的微笑不懷好意。
(樓上是隻活在片尾的狐狸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