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祈星倒吸一口冷氣,抱住自己的身體緊貼在門上,咬牙別開頭去。
紀南牧低低一笑,輕撫上她瓷白柔嫩的臉龐。
“怎麼,這就怕了?這種方法,才更加簡單有效,不是嗎。”
姚祈星使勁地晃了晃腦袋:“你想要什麼,都拿去,本來就是你的……”
後腦又是陣痛,紀南牧微皺起眉,挑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他的眼睛:“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才落,粗暴的吻便席卷著滔天的暴風雨狂虐而至,強勁的力度讓姚祈星的整個腦袋都被往後壓去,“咚”的一聲撞在門上,唇上更是碾壓式的吮吸,靈舌攻城略地般,與她死死糾纏在一起。
“唔……嗯……”
一聲又一聲毫無預兆的嚶嚀從她唇間溢出,護在胸口的小手鬆了開來,姚祈星費力地吞咽著翻滾的口水,伸手攀上他滾燙的脖頸環緊,踮起腳尖用盡全身的力氣迎上這個吻。
紅腫的唇被蹭破,濃烈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為他們的唇齒之間添上最為妖冶的顏色。
大手輕巧一扯,冰藍色抹胸禮服滑落在地上,一陣冷意襲來,隻穿著吊帶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姚祈星猛然睜開眼睛,對上那雙微斂的幽黑深眸的森然冷意,整個背脊都是一僵。
紀南牧捏住她的下巴,抵住她的身體,冷眸中滿是噬人的殺氣。
“是誰,教會你這些。”
姚祈星驚愣住,舔去唇上又溢出的鮮血,輕揚起嘴角撫上他的麵龐:“是你哦,南牧。”
“我可不曾記得。”
嘴角的笑容頓住,撫在他臉上的小手垂落下來。
這種一個人承擔的感覺。一個人的喜悅,一個人的傷痛,一個人的不痛不癢。她所說的一切,他都感知不到。這種一個人被丟下的感覺,就好像白色而無限延伸的空間裏,隻有她一個人,沒有時間,沒有思想,更沒有感覺……
那時候的他,也是這種感覺麼,這種別世界丟棄的感覺。
因為,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啊。
淚水,奪眶而出。
姚祈星張開雙臂往前一撲,緊緊地環住他精壯的腰身,撞進他的胸膛上。
“南牧,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撞,恰巧撞在他還未好全的肋骨上,後腦又是陣陣刺痛,紀南牧皺眉,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極度升溫,眸中一暗,他扯掉她最後的衣衫,托著她的大腿往上一提,將她淩空壓在門板挺身而上。
姚祈星驚叫一聲,雙腳勾住他的身體,緊緊環住他。
痛,好痛……
這般橫衝直撞,好似要把身體撕裂一般……淚水,越發洶湧而出……
“南牧……是……唔……是我把你忘了,還把你害成這樣……唔……我們再也……再也不要分開了,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哪怕你忘記了,我也不管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們重新開始,我不怕,我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隻要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可是,她的身體,明明就在發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