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姐，這隻白兔就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摸一摸。”
既然人家都說可以了，姚祈星也不客氣，伸過手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白兔的腦袋。
長長的耳朵動了動，白兔抬起腦袋來，睜著紅瑪瑙般圓溜溜的眼睛，瞎轉悠著腦袋到處亂看。
超可愛！
姚祈星的兩隻眼睛都閃耀起來，激動著抓過紀南牧的胳膊直搖晃。
“南牧南牧，它真的會動，好可愛啊！”
“嗯，看到了。”
這麼冷淡。
姚祈星扁嘴歪了紀南牧一眼，湊過去喜愛地對著兔子一頓亂摸。
那燕尾服抱起兔子圓滾滾的小身體，也遞給了姚祈星。
“善良的小姐，這隻白兔現在流離失所，你可否願意收留它？”
“你要把小白兔交給我嗎？它的主人呢？”
“它沒有主人，你如果願意收留，就成為了它的主人。”
“這怎麼好意思呢……”
姚祈星擺了擺手，沒有伸手去接。
“親愛的小姐，這是上帝派給你的守護天使，是給的禮物。你如果不肯收留它，它可能要繼續流落街頭，或許你下一次見到它，就會在餐桌上。”
姚祈星皺起眉頭，猶豫了一小會兒，從燕尾服的手裏接過兔子，小心地抱著懷裏，摸著小白兔的腦袋走到紀南牧的身邊。
“南牧南牧，你看小白兔，它乖不乖？”
“嗯，乖。”
嘴裏順著她的話誇小白兔，他卻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就跟她撫摸著小白兔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燕尾服又變出了一朵玫瑰花，反手舉到姚祈星的麵前。
“可愛的小姐，你的心靈真美，祝你生日快樂。”
“啊，你怎麼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那燕尾服微笑著，又行了一個紳士之禮，戴上帽子，轉身向他們來時的方向走去，沒一會兒就消失在姚祈星的視野中。
姚祈星愣愣地望著燕尾服離開的背影，抓了抓腦袋，又疑惑地朝紀南牧看去。
紀南牧卻也搖了搖頭，攬過她的肩頭和她一起往前走去。
兩人之行，莫名多出了一隻小白兔。
又走了一小段路，從邊上冒出一個穿著火紅長裙的女人，肩頭扛著一架小提琴，悠揚的旋律從她的琴弦之中流淌而出，是人人耳熟能詳的《生日快樂歌》。
紅裙女人一邊拉著小提琴，一邊繞著兩人轉著圈，自己的身體也在轉動著，飛旋的裙擺如同旋轉的陀螺般驚豔動人。
姚祈星抱著兔子站在原地，瞪大了眼驚喜地長大了嘴巴，紅裙女人轉到哪兒，她的眼睛就跟在哪兒。
一曲即將終了，旋律越來越低，紅裙女人轉動著身體，緩緩向兩人的身後退去，最後也和燕尾服男人一樣，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姚祈星咧嘴笑著，拉了拉紀南牧的衣角。
“南牧，一定是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