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管齊下,猶如平地的三聲驚雷,炸開在Z城的上空。
紀遠山還沒有著急,已經急壞了遭貶職的幾位高管,圍在紀遠山的周圍抓耳撓腮,不斷炮轟紀南牧。
與他們的焦急比起來,紀遠山顯然淡定得多,也沒有絲毫要加以製止的意思。
“會長!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啊!這都欺負到您的頭上來了,您難道還要坐視不理嗎?!”
再大的風浪,盛世都跑不出他紀家的家門。
紀遠山點燃了一支雪茄,悠閑地抽著,聽旁邊的人講了那麼多,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
一旁吃癟的高官們急得額頭大汗嘩嘩。
“會長,求您給句準話啊!”
紀遠山閉上眼,吐出一層煙霧緩緩開口:“我倒想看看,他能做到什麼份上。”
“這都逼到這份上了,您難道還不出手嗎?!”
“你先回去。”
“紀會長,這……”
“送客。”
守在邊上的保鏢立刻上前來,擋在紀遠山和那群人的中間,向著門口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群人最後看了一眼吞雲吐霧的紀遠山,一拍大腿一跺腳,被保鏢盯著離開了。
聲音漸漸遠去,紀遠山放下雪茄,朝另一邊的保鏢抬了抬手。
那保鏢走到紀遠山的身旁,恭敬地躬著身體。
“會長,您有什麼吩咐。”
“你去,多派些人盯著。”
“是,那林小姐那邊,是否需要多安排些人保護?”
“人沒事,就可以。”
“是。”
保鏢退了下去,著手安排人手。
紀遠山沉沉吐出一口氣,眉宇間的神色都有幾分冷厲。
事有輕重緩急,要他出手,不需要理由,但也要有出手的方向和突破口才行。
唐氏這枚棋子已廢,守住30%的股份並不是多大的困難,主要還是人員的調動,卻也沒有他硬生生插手的餘地。
所以,當前最重要的,就是困住他的腳步。可是,要如何做,卻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很好,就讓他看看,他這個兒子,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周末,本該是休息的日子,唐氏卻毫無預兆地收到了盛世集團發來的定稿合約文件,還備注了一句話,“不接受任何修改意見”。
唐可人將整份文件從頭看到尾,頓時暴跳如雷,當即將文件發送給了唐敖。唐敖大怒,致電紀遠山詢問事情經過,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一氣之下直接向盛世發送了律師函,口氣更是強硬,說是要“法庭上見”。
另一方麵,在武臧的奔波下,周五這一天,林祥順的處理書也下來了,批準了武臧的建議,人先由警方暫時關押,待法院判決之後,正式回編管理。
處理書下來不久,《朝陽日報》又得了消息,用一個很小的版麵刊載了這則消息,小石也激起了千層浪,為蘇己的記者會埋下了某個不知名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