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死了。”丹尼爾雙手打開少許,叫了一聲,緊接著又捂住嘴巴。
為首的男子轉頭望過丹尼爾,又看了看魔法師。
此時的中年魔法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表麵沒有任何痕跡,十足雕像一般。
小心警惕著魔法師,為首的男子握緊了愛莎的玉手向丹尼爾倒退而去。
“你說什麼?他死了?”為首的男子不信地問道,聲音滿是驚訝與恐懼。他不是沒見過死人,隻是沒見過被殺死的人表麵沒任何傷痕。看了看魔法師:“你憑什麼說他死了?”
丹尼爾望了望中年魔法師,又看了看那命令他不許說話的鬥氣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捂住嘴巴,若不是急得為首的男子舉起大手差點朝他扇去,怕是他真不會出聲。鬆開手,一手指著被兩條水柱插中而倒下的鷹有,一手指著魔法師道:“那隻大鷹被刺中的時候扇動了一下翅膀,我看見一股接近無形的風向那半個光頭的魔法師刮去,隨後光頭魔法師身後的大樹就分成兩半。所以我猜那光頭魔法師已經死了。”
聞言兩人大喜。立即跑到鷹有身邊看其傷勢。
“你能救治嗎?”為首的男子略帶幾分悲感問道。
鷹有腹部斜穿了兩個手臂粗的洞,對它那足有兩人腰粗得腹部而言,不算大,可穿透的洞口擦著心髒而過,足以致命。
愛莎檢查了一下鷹有的傷口,搖了搖頭道:“我隻能治愈輕微的外傷,鷹有傷得太重,我沒辦法治好,除非是九級以上的光明魔法師才有辦法。”說著,口中吟唱聽似複雜的咒語,揮動手中發著微弱白光的魔杖。
丹尼爾看著愛莎吟唱咒語,便跟著唸了幾句,因為距離有點遠沒能聽清後者究竟在吟唱什麼,覺得沒意思,便不學了。抱起從睡夢中被吵醒而掙紮的斑點走到愛莎身邊,見愛莎的魔杖外端閃著白色光芒,隨後白色光芒向鷹有的兩個洞口飄去。
“怎麼會這樣?好神奇。”丹尼爾驚訝地叫道。見為首的男子瞪著自己,立即捂住嘴巴,不再說話。
這些鬥氣師、魔法師怎麼都不喜歡別人說話?難道說話也犯法了嗎?差不多和詹姆斯那奴隸主有得比了。
丹尼爾心裏想著。
不一會兒,鷹有腹部上的兩個口子勉強算是修複,可鷹有並沒什麼好轉,依然虛弱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讓它變回魔獸球吧,這樣消耗的體力會少很多,希望它能撐到我們尋得九級光明魔法師願意為它救治。”愛莎歎息一聲,對為首的男子道了一聲。
為首的男子點了點頭,在鷹有的額頭上輕輕摸了摸,隻見人大的鷹有慢慢縮小。縮得隻能卷縮的鷹有不再是鷹的樣子,反倒有點像顆球,半人大的巨球最終變得隻有拇指大小,小球不再縮小。為首的男子把那小球放進內衣的口袋裏,隨即把死去的幾個同伴抬到一起,手中巨刀揮動,一把火焰把幾人的屍體燒著。
丹尼爾知道自己不便久留於此,與心情悲痛的兩人稍稍點頭道別後抱著斑點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