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小玉,今天是我三十二歲生日,回想自己這三十幾年的生活自己都覺得可笑,從小就因為家族重男輕女的觀念而令我在父母的眼裏覺得是個敗家玩意兒,這要從我出生說起,話說我出生時在晚上正十二點,那是1980那天的天空很多的星星,因為家族都在期待著我是個兒子,就隻有爺爺最小的兄弟說,“是個女娃娃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念叨,我還真是個女娃娃,也在同一年,小爺爺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私奔了,導致一直因為良好家室且大學出身的小爺爺受不了打擊瘋的燒了自己的房子,從此不見了蹤影。奶奶也因為我是個女娃娃而不待見母親,這更加的令母親厭惡我,最後偷偷的把兩個月的我扔在了田耕上,聞風而來的外婆偷偷的把我抱了回去,寄養在了老外婆也就是我外婆母親的身邊。當然最後還是被發現了,不過我也留在了外婆家,由外婆教養。要問我是怎麼知道自己被丟棄的事情,這要說道氣九歲那年了,那年母親回家挺著個大肚子,說她是我的媽媽。由於之前我一直沒見過母親所以不認識,但是潛意識裏還是希望自己也能和同學一樣有個愛自己的母親,可是我卻不知道,這是我痛苦人生的開始。。。好了,回到現實。開始我們的故事了“媽,今天去外婆家做什麼?”十四歲的兒子一臉不解的問著我,對,我就是在十八歲生的他“不是說了今天是我生日,你外婆說你很久沒去想你了”我微笑著對兒子說道。看著十四歲的兒子穿著一身的迷彩服,一米六的個子帥氣的臉蛋,也許生下他是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情吧“那幹嘛不開家裏的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坐公交車”兒子不高興的抱怨著我“今天是學校開學的日子,開車多不安全,你也知道你外婆家就在小學對麵”我白了眼兒子認真的說道。看著路一段一段的過去,我和兒子選擇了沉默“兒子,小心”我忽然看見車前一棵大樹倒了下來,連忙把兒子往車後麵拉了一下,眼看著自己卻被樹打倒在地,頭疼的我看不清兒子是否沒事“媽,媽,媽”沒一會感覺自己被扶起還有兒子在旁邊叫我的聲音“你沒事就好”我笑著對兒子說了句便陷入了黑暗之中。很久很久後,(是我自己的感覺)覺得頭好痛,喉嚨被火燒似得“水。。。水。。。水”我虛弱的喊著,沒一會便聽到有人過來的聲音,眼睛卻還睜不開,在喝下兩杯水後才休息好,睜開眼,眼前的人讓我身子一僵,眼淚嘩啦嘩啦的落了下來,這個人是我的外婆,曾經最疼愛我的外婆,我許諾過來讓她過好日子卻在我即將要實現承若而離我遠去的外婆“寶寶,怎麼啦?怎麼哭了?”聽著外婆依舊如往日的呼喚著我,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死了“外婆,沒想到死了還能看見你,真好”我抱著外婆大哭著說道“你傻了啊,好好的說什麼死了”外婆拍了拍我的頭說,扶起我準備給我穿衣服,看著她手裏拿的衣服我驚訝的發現是我四歲時候外婆給我做的(由於長大了也一直存放著,有事沒事回拿出來看看,所以記得)這是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發現自己小了一倍不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穿越到小時候了?難道老天真的有眼?知道外婆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所以讓我從來一次?“寶寶,想吃什麼?外婆給你去買”記憶中這時候的外婆還是村裏一個不大不小的官,看著外婆疼惜我的眼神,我下定決心要做改變,便成一個和以前不一樣的我,這樣開能回報外婆“不吃,外婆,我出去玩了”我想知道我曾經的那些朋友閨蜜有沒有改變,迫切的想知道,於是我先到了隔壁王雨家,發現他家沒變,一直都沒變,又跑到別的幾個朋友家,真好,一切都沒變,還是原來的我們那班人馬。我開心卻又比上一世更加的他們,上一世因為我的任性,我和他們最後關係都很僵持也隻有王牆耳朵關係還好點,現在我一定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搞搞好,畢竟這個世界真正關心我的也隻有他們。確定一切後,回到家看到表姐也在,我跑了過去,上一世表姐是支撐我到最後的人,她什麼事都未我先想,什麼事情都會為我考慮,而我卻任性的認為那是理所當然。“姐,你什麼時候去學校?”我撒嬌的抱著姐姐的手問著“還有一段時間,幹嘛”姐姐看了我下問“不幹嘛,就問問,弟弟呢?"沒有記錯的話,這一年小姨生了個女兒,而舅媽也喜得貴子“在睡覺,你還有多少錢?我們買吃的去”姐姐忽然的說著,我沒有反對,便跟著她一起去買吃的,躲在外麵吃了在回到家裏,這是我們小時候的秘密,每次家裏人不給我們出去買吃的,我們就偷偷的跑去。轉眼三年過去了,我記得這一年母親把我帶回自己家讀書,這次我不想回去了,麵對著以前認識的那些人我沒辦法安心的讀書,於是我向外婆提出了到他們這邊讀書的提議,最後卻還是改變不了回去的命運。我想這也許是上天讓我自己選擇吧,如果還是以前那條路,那麼自己就隻能回到上一世了,我決定改變就不可能了,於是我開始認真的對待每一天,回到老家,我一二年級的學業是可學可不學的了,於是偷偷的買了錄音機,叫大我幾歲的姐姐吧他們學的英語錄了下來,開始了我的學英語的生涯,上一世的我就是因為之前英語沒有打好基礎,所以導致初中沒畢業就不讀了。開學這天,我看到了很多同學,以前都認識的,畢竟曾經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那麼久的時間不是白過的“你叫什麼名字?”我正做在教室的角落發呆,一個男孩子稚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趙小玉,你呢”我微笑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哼”小男孩高傲的說了句就跑開了,我認識他,他叫邵文君,上一世記得初中時期可是個風雲人物,不過初三時落寞了。我沒有理會他的無理,坐在原地等待著老師的到來,記憶沒有變,人也沒有變“我姓姚。以後就是你們的班主任了,你們可以叫我姚老師”說話的是我們的班主任,是個女的,她有個女兒就住在我家隔壁,後麵沒有聽見她說了些什麼我便開起小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