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認識老盧以來,他從來沒有在我們麵前有過這樣的表情,以往的給我們的感覺都是事事可應對,而現在見到他一隻是思考,擔憂。
“不是鬼,是人更不用怕了,我一隻手就能摔死他!”。
俊峰鄙視著,“一個大人去打一個小孩,你也做得出來?”。
我無奈的看著倆奇葩,“是人的話怎麼眼睛會是青綠色?天亮之極不在睡覺一個人跑到祠堂來?還畫那麼重的濃妝?”,想起那黑色的嘴唇我就回憶著電影裏麵的情節,那是一種死氣,血液完全沉澱之後就不在流動,聚集成黑色。
“是啊,你說的有道理啊,誰家小孩不看看好?那這樣說來它還是鬼”,喜子轉頭對老盧說,“它不是鬼是什麼?”。
“比鬼高極多了,可能是魔!”,老盧淡淡的回答到。
“魔童?!”,三人異口同聲,都被這句話驚嚇到了。“可為什麼它聽到你喊又跑了呢?”,我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根據你說的特征,魔就是這樣的,魔氣纏身,定具人型,會有影子,隻是魔一般有自己的思想,跟鬼不同,鬼根據級別劃分,厲鬼才會有自主的思想,而魔,不單有自主的思想,還有強大的力量,任何攻擊都能實體化,還能幻化人型,跟普通人一模一樣,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魔童可能並不知道自己是魔”。
“這……”,還有不知道自己是魔的魔?不過它的樣子最多不超過十歲,不知道自己已經成魔應該也有可能。
話說這麼小就成魔,是該悲哀,還是該慶幸?
當天晚上,喜子就打了電話給飛龍,讓他幫忙徹底封閉這個祠堂,而村子出現這種事,想要封鎖消息是不可能的,這個村子就像被洗劫了,沒有一個人能打起精神幾乎家家都有死人,甚至一家滅亡的,隻是這對於法律是離奇的,根本不可能破掉的案子,飛龍上報之後,很快得到重視,派了很多專家和武警封鎖了現場。
我該怎麼辦?喜子老盧,俊峰和鍾思燕跟我,坐在了一個花池邊,祠堂周圍有些河塘,原本這裏也挺熱鬧的,不過現在依然‘熱鬧’。
俊峰開口說,“錢桂,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無精打采,依然沒有辦法走出我娘離開了人世的陰影。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通知我爸,把事處理完”,我娘和已經死了的人現在已經送到了醫院,最起碼後事要辦了我才能走。
鍾思燕有些難過的看著我,“要不我留下來陪你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喜子對他們擺擺手,示意不要打擾我,有時候不一定安慰就能改變,而我就是這樣的情況,喜子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一個人默默地回家了,看著亂糟糟的客廳,還有我娘虛掩的門,多想喊我娘做飯吃?我慢慢掏出了手機,給我姐打了電話,我不敢給我爸打,怕他聽到這個消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