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女子見明軒一臉豬哥樣,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都不稀得理他,自顧自開門回家。明軒一番白眼,奶奶的,拽個毛啊,你當老子不知道嗎,你個小色女,小騷貨……一撇嘴,說道:“咱不稀罕你。”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明軒撐著眩暈欲裂的腦袋爬起床。拿起鬧鍾一看,暗自苦笑一聲,這種日子還真難過,他現在是閑得渾身發痛。
“哎,提前上班去吧。”明軒現在的工作是神話的管事,其實也沒什麼事做,隻有他人鬧事的時候才要解決,其他時間基本都是閑著。因為剛來,趙若雨放了他三天架,或許他本身便是勞碌命,這才無所事事了兩天就覺難受要死。
“小白啊,咱們找點樂子玩玩去,這樣閑著挺鬧心的。你說咱們去幹嘛?”明軒一個電話將慕白和一個叫王兵地家夥扯來鬥地主,再輸了一百多塊錢,心裏拔涼拔涼的痛了一陣後,做出了決定。
“軒哥,要不咱去收保護費吧。”慕白這家夥樂嗬嗬地將贏來的錢收進褲包裏,給出了一個主意。
“你們這個月不是收過了嘛,再去收會破壞咱們的信譽的。出來混第一是要講義氣,第二便是要講信譽了,要不這東郊大街以後咱們還怎麼混。不過,唔,我看醉人間那小酒吧就不錯,咱們好像沒收過,是不是呀?”明軒拍了拍慕白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軒哥教訓的是。”慕白好奇地問道,“軒哥,那是金錢幫的地盤,咱們去不太合適吧?”
“什麼?”明軒大吃一驚,滿臉奇怪地問:“醉人間是金錢幫的地盤,我怎麼不知道,小白,說謊話是不對滴,諾,罰你一會負責收錢。”
慕白忙擦了擦冷汗,強笑道:“軒哥,你老別玩我了。”“我很老麼?我才十八歲誒。”明軒摸著下巴說道。
“不老,不老,小弟說錯話了。軒哥,你不是真要去那收保護費吧?”慕白慌忙搖手解釋道。
“我去那喝酒,不行嗎?”
晚上九點鍾,東郊大街燈火輝煌,行人車輛穿梭如織,中段七十六號大廈的醉人間剛剛開始營業。地下停車場陸續停了不少車輛,從夏利到奔馳,什麼檔次都有。負責泊車的服務生小弟剛剛鞠躬送走一名趾高氣揚的大胖子,又來了一輛寶馬,車主瀟灑地跳下車,把鑰匙拋給他:“小子,幫大爺找個好的車位,別刮花了。來,打賞你50塊錢。”
一旁走過的明軒眼中精光一閃,與車主擦身而過,妙手空空,已經將那車主的錢包撈到手裏了。吹著口哨來到慕白和王兵兩人麵前,掏出錢包,打開一看,立時火冒三丈大罵:“你媽個窮鬼,沒錢還擺闊綽。”原來那錢包裏卡一大堆,現金卻隻有五百多。
慕白和王兵兩人眼冒小星星,帶著崇拜的目光說道:“軒哥,醉人間裏麵刷卡的。”
“哦。走吧,五百多,也不錯了。”明軒將現金抽出來,把錢包往最近的下水道一扔,回來說道,“愣著做什麼?”
王兵小聲問道:“軒哥,你是怎麼偷過來的?”“想知道?”兩人慌忙點頭不停。
明軒一撇嘴,說道:“沒難度的問題俺不回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