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渴。”天快黑時王宇才睡醒,睜開眼覺得口幹舌燥,這時正好公主來看他。
“來,夫君,坐起來喝水。”公主拿起桌上的水杯,左手放在王宇的脖子下,就想把他托起來。
“我不想動,你喂我。”王宇故意對公主說道。他酒醒了,又開始壞了。
“那好,夫君稍等,我去拿小勺子。”公主放下水杯,轉身就想出門。
“你用嘴喂我。”王宇撒嬌般地繼續使壞。他愛看公主害羞時紅撲撲小臉蛋兒的樣子。
“夫君又想鬧我。”公主看了門外一眼,小丫環和芸娘蓮娘不知道王宇已經醒了,還在學習。要不然,她們都會過來。
然後公主輕輕地關上一點臥室門,隻留一條門縫,就紅著俏臉兒,先喝了水在自己嘴裏噙著,然後彎下腰,對著王宇的大嘴,輕啟朱唇,藥茶緩緩從她的小嘴兒裏流出,流進王宇的大嘴。
這種事夫妻倆已經做過很多次,公主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公主雖說比王宇小著好幾歲,可她從來就很溺愛自家男人,對王宇幾乎是有求必應。當然,給王宇補身體那件事兒除外。
公主有時也很認真,也很倔強,凡是對王宇有利的她都會堅持,不和王宇頂嘴不和他吵架,每次都笑著哄小孩兒一樣地答應,可每次都堅持給王宇補補補。補到現在,幾乎所有的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都是又想他又怕他。
想他是王宇能給她們絕對的快樂,恨不得死在他身下,怕他是受不了他,怕被他真搞死了。他真的是迅如捷豹強似瘋驢持久如老牛。
王宇現在一共有四個外號,捷豹和瘋驢是常青梅和白巧玲稱呼他的,猛牛是白素素稱呼他的,瘋虎是今天他做的那些事,網上評論他的那些人說他的。四個稱呼,每一個都是帶毛的動物,就沒一個正常的。
“我還想親親。”水喝飽了,王宇又得寸進尺了。
“那·····就一下,她們還都在呢!晚上夫君想怎麼親就怎麼親,好不好?”公主俏臉通紅。隻有兩個人在時,自家夫君就像個孩子一樣,總是和她胡鬧。
“嗯!”王宇笑眯眯地答應。
公主每次都會害羞,但因為太溺愛他,每次也都會答應,可每次等王宇情動了,她就沒辦法了,就一下是不可能的,王宇啥時候滿意啥時候才會放開她。
這一次也是一樣,直到外麵小丫環發現公主進了臥室,好久都不出來,覺得駙馬可能是醒了,起身偷偷摸摸來到臥室門前偷窺時,看到公主掀起上衣,罩罩也被推到了脖子下,胸衣裏起起伏伏,正被駙馬親的迷迷糊糊,急速地喘著粗氣,小丫環忍不住一聲輕呼,王宇聽到聲響,才算放開了公主。
“小柔來了正好,換你來。”
王宇這個荒淫好色之徒,看著公主整理好衣服,紅著臉低著頭走出房間,招手就把年齡最小卻臉皮最厚,從不在意被駙馬吃豆腐,有時還巴不得駙馬吃她豆腐的小丫環叫進了房間。
後來,小丫環是抹著嘴巴出的王宇的臥室,她滿臉通紅扭扭捏捏的樣子,以及嘴角還沒擦淨的一點乳白色液體,別說是公主和大丫環候憐了,就連還都是處子的鄭爽和邱博,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一霎時,屋內的女人,除了芸娘和蓮娘這兩個結過婚卻沒有圓房,也沒看過小電影H書的,說是少婦其實還是處子的女人,不知道小丫環為駙馬做了什麼。其她女人都紅了俏臉兒。
大丫環心裏酸溜溜的,心說:小丫頭真臉皮厚,就這一會兒還去魅惑駙馬,去吃駙馬的那東西,我剛才怎麼就沒想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