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老張把鑰匙給他,讓他把房租交給我閨女就行,這套房你以後別管了。小宇,走吃飯去,房租的事兒以後再說。”
老曾肯定拗不過王宇,他隻得另想辦法。
“不行,什麼交給你閨女?小玲和小瓏怎麼會收我的錢?你別忽悠我,咱倆今天就把這事兒說清楚,要不然我真不租了。”
“你怎麼這麼拗呢?”老曾無奈地說。
“我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好···老張,咱這套房子租出去是啥價格?你報給他。”曾大柱邊說邊給老張打眼色。那意思:你看著說哈!這個可是我寶貝閨女的女婿,你要是敢胡說就等著下崗吧!
老張跟了曾大柱多年,哪能不懂得老板的意思,給了老板一個你放心的眼神,然後清清喉嚨,很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王老弟啊!你既然非要交房租,那咱就按規矩來,別人啥價你啥價,別怪我不講情麵啊?”
“你快說吧!”王宇有些著急,這都快中午了,要是再耽誤一會兒,曾大柱把放學了的姊妹花叫來,那就啥也談不成了,那倆丫頭,人都想給他,別是她老爸的一套房子了。
“咳咳···”老張又清了清喉嚨準備獅子大開口:“每年這個數。”老張伸出一根食指。
“嗯!每年十萬,還行,這位置這麵積,還是上下兩層,最少也得十萬。”王宇也覺得還在接受範圍之內,他滿意地點點頭。
“一萬。”老張一本正經地說:“一口價,愛租不租,一分都不能少。”
“一萬?不可能吧?”王宇不信地問道。他看看曾大柱,曾大柱去一邊打電話了,沒理他。再看看身後幾個曾大柱的保鏢,那幾個人也都是張著大嘴,滿臉的不敢置信。
“是稍微貴了點。”老張繼續一本正經地說:“不過這裏地勢好啊!你看王老弟,這兒緊鄰主幹道,還守著這個路口,門前能停車,後麵還有個小院兒。這麼好的位置,老弟啊!你就別嫌貴啦?”
“是這,我不是嫌貴,是嫌···”王宇汗都出來了,這擺明了是讓他占便宜,曾大柱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隨便收點租金意思意思,幾乎是白送給他的。
“是嫌這裏現在的人少?做生意不好做?你放心老弟,最遲明年,這裏就會車水馬龍的,市政府已經下了文件,責成各單位盡快搬遷。”老張連忙解釋。
他知道老板的性格,不把王宇這位爺給伺候好了,下去沒有好果子吃。
“不是不是,我是嫌···”王宇的話又沒說完就被老張打斷了。
“是嫌我先收房租了?哦!王老弟要是資金緊張,明年這個時候再交也行。”
“好吧!我啥也不嫌了。”王宇是看出來了,這個老張擺明了,就是要把這套房子以白菜價硬塞給他。
“啥?一萬?”曾大柱不滿意了,“老張你過來。”曾大柱冷著臉把老張拉到一邊。
“我說老張,你平時猴精猴精的,今天咋就傻了呢?”
“老板,怎麼了?我說少了?”老張擦著額頭的冷汗說。
“少?是多了,太多了,要一兩千是個意思就行了,你竟然敢要一萬?你是想我那倆寶貝女兒鬧死我咋滴?你是不想讓我活了是吧?”曾大柱惡狠狠地連續問道。
“可是,老板呐!就這他還不想要,王老弟已經看出來咱的目的了。”老張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