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哈!那你以後就固定住在公主的別墅,我和大丫環也住那裏,咱們四個天天在一起。”
“好,我聽小柔的。”王宇拉著小丫環的小手兒,看了看她和身材不成比例的大胸。就是小丫環不說,王宇也不舍得離開公主和兩個丫環。和她們在一起,王宇享受的就是帝王般的生活。
蕭迪還忙,不能一直陪著公主,快到午飯時,王宇和公主就結束了在凱旋宮附近的遊玩,開車回到了嵐山的家。
下午,王宇接到了公安局刑偵科的電話,說有具死屍疑是那天凱旋宮事件的瘦狗,讓他去辨認一下。
王宇趕到後,仔細看了看,那具死屍死的也很慘,被剁了雙手後一槍爆頭。
凱旋宮的案件,因為所有綁匪都戴著黑色的頭套,看不到臉,王宇隻能從身材上判斷死者是不是瘦狗。他覺得有點像,但卻不敢確定。
“那天在凱旋宮的人質,有幾個離T型台稍近的,都已經辨認過了,和你一樣,都不敢確定。”
刑偵隊趙隊長遞給王宇一支煙,自己也點上抽了一口:“這名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和黑熊都是北省晟立市人,是一夥的可能性非常大。”
“即便他是瘦狗,又說明了什麼?”
黑熊的死,王宇一直覺得很正常,可能是分贓不均被同夥殺了,也可能使得罪了另一夥更凶殘的家夥,可隻過了十多天,瘦狗也死了,死狀也是慘不忍睹,這就令他不得不深思了。
是什麼人要的黑熊和瘦狗的命?她或者他,殺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分析,有一種可能性,黑熊和瘦狗,是被那天在凱旋宮綁架的其中一個人質殺的?”
趙隊長語出驚人。
“什麼?不可能?”王宇大驚失色。“那天晚上的所有人質,沒有任何一個有殺黑熊的能力,你應該有那些人質的名單,你挨個對照一下,誰會有那麼殘忍的殺人手法?”
“不一定是人質自己殺的黑熊和瘦狗,有可能,是雇凶殺人。”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那些人質裏,絕大部分都掏得起雇凶殺人的錢。可是,那天在凱旋宮十八樓的大廳裏,連賓客帶侍者,男女都算上有一百多人,光是男人也不低於六十個,這個目標太大,···老趙,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那個人也算是為民除害,你就別再查下去了。”
不管誰是殺黑熊和瘦狗的凶手,王宇覺得那人比自己還有血性,他並不想看到那人伏法。
“我個人也很佩服那個凶手,可我是警察,隻要有線索,我的職責也不能不查吧?老弟,你放心,該怎麼做,我心裏有譜,就像那個帶頭的綁匪說你的話,好人都會有好報。”
趙隊長拍著王宇的肩膀笑著說道。
他的意思,王宇覺得他懂了。趙隊長職責所在,違法犯罪的事情必須懲處,可要是沒有線索,他查不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嗬嗬,趙哥,你也是個好人,也會有好報的,我祝你早日更進一步。”王宇也和趙隊長嘻嘻哈哈起來。
以後在嵐山,有些事免不了會找趙隊長幫忙,現在就搞好關係沒壞處。
告辭趙隊長回到自己的車上,王宇苦苦思索。
那天的人質,是誰殺了黑熊和瘦狗呢?
誰最後可能?不管男女,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每一個人都認為所有綁匪的死都是罪有應得,包括他王宇,也是這麼想的。
誰受的傷最重?無疑是他王宇受的傷最重,別的幾個人,比如曾大柱,僅僅是大腿上挨了一槍,他被打了兩搶,後腦和臉頰被狠狠地打了兩下,被兩個綁匪駕著胳膊往地上按,差點把他的胳膊按折了,後麵還有一個綁匪,差點把他的腿踢斷,如果不是命大,如果不是被段大夫調理了身體,他那天真有可能會死。
誰的女人被侮辱的更狠?應該是綁匪最後撤走時,帶走的兩個最漂亮的女人被侮辱的最恨,現在還沒那兩個女人的消息。可誰帶那兩個女人去的凱旋宮,王宇就不知道了,那是案件機密,也涉及個人隱私,趙隊長不說。
可是思來想去,王宇覺得,最有可能殺了黑熊和瘦狗的,應該是李玉龍的家人。
因為,那天李玉龍是唯一一個被一槍爆頭當場打死的,他的家人為了報仇,不可能不想辦法。
也許,趙隊長也是可憐李玉龍的孤兒寡母,才說的那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