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了?”王宇皺起了眉頭。他就知道,這個三姐不會讓他省心。
“她說···她才不信那扇屏風的預言,她還有別的事,沒空管理公司。”大丫環看著王宇的臉色,小聲說道。
她那次要跳樓,被王宇一句‘休了她’嚇怕了,再也不敢讓自家男人不高興。
如果真被休了,不說其他山裏人的冷嘲熱諷了,就是自己的父母,也會因為太丟人不接受她,她的後果隻有死路一條。
“你再給她打,我和她說。”王宇到現在也沒那個神秘三姐的號碼,隻有讓大丫環打。
大丫環候憐聽從男人的吩咐,撥通三姐的手機,聽到對方喂了一聲後,連忙交給自家男人。
“三姐,我知道你在聽,我也不需要你說,你聽好了。我不知道你叫什麼,隻能叫你三姐,別以為我在求你,別以為我在巴結你,我和你說,你在五天內,我不管你忙不忙,五天內,必須接管公司,否則,嗬嗬···”
王宇‘嗬嗬’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小憐姐,這位三姐是誰?”小玲問大丫環候憐。
王宇這些話太霸道了,比對他爸爸還霸道,更別說她姊妹倆了。
“朱妃曾郎壽,她姓妃。”大丫環說。
“她見過王大哥嗎?”
“一次也沒見過,這還是夫婿和她第一次通話。”
王宇的事情,絕大部分都會和公主說,公主大氣,從來都很遷就他,不僅是遷就,說句不恰當的話,甚至可以說是溺愛,公主就沒有認為王宇做的不對過,從沒有提過他任何意見,從不過問他不回家是去和誰睡了。
所以,王宇有很多事都會和公主說,大丫環是公主的貼身侍女,自然也會知道。
“那她會來嗎?”小玲覺得,那個三姐估計不會來,她也希望三姐別來,這個王宇哥哥,太霸道太煩人了。誰都受他欺負,大家都是個人,你咋能那麼欺負人呢?
“嗬嗬···”大丫環也嗬嗬了。“她可以不來啊!誰也沒逼她來,但是···”
這是個轉折,但是以後應該沒好話。
“但是···,嗬嗬,她要真敢不來,就等著夫婿休了她吧!”
“休了?”小玲納悶了,看看妹妹小瓏,又想了想,才想明白是什麼意思。
按古代的說法,‘休了’就是不要她了的意思,人家堂堂的三姐,應該是個出類拔萃女人中的佼佼者,還會怕你‘休了’?
燕京,一個紅色的四合院內,一個看似二十七八歲的美女放下手機,看著對麵沙發上的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美女說:“他‘嗬嗬’我,是啥意思?”
三姐對麵那位美女,如果王宇在的話,如果他眼不再拙的話,應該能知道,是蕭姬。
“我覺得,你還是聽他的吧,就別和他拗了,現在已經很清晰。屏風上的預言,百分之八十就是真的,也就是說,你、我,就像冷瞳說的,命裏注定就是他的女人。你也了解過他的性格,大男子主義特重,如果不聽他的,以後有你受的。”
“我偏不信。”三姐執拗道。
“那你就等著承受他的怒火吧!我聲明一下,你可以和他吵吵鬧鬧,就像是普通的小夫妻一樣,但是,不能過分,銘媚集團必須得管。”蕭姬說完就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當然會管,可我偏就第七天再去管,我看他能把我怎麼樣?”三姐依然執拗地說。
蕭姬抬起頭看了三姐一眼,眼裏有為好姐妹深深的擔憂,卻沒說話。
“你就信了屏風的預言,你就認命了?”三姐恨鐵不成鋼地說。
她一直很強勢,可她自覺比蕭姬還不如,現在她還在掙紮,可蕭姬竟然一副認命的樣子,她心裏有點不舒服。
“我並不信屏風的預言,也從沒認命,但他救了我的生命,他避免了我本該會受到的侮辱,你知道嗎?最後那兩個被綁匪帶走的女人,被十二個綁匪,任意玩弄了三天,玩殘了才被放出來。”
蕭姬目視遠方,神色鄭重。
“那天,如果不是被他救了,如果我和蕭迪一直在,最後被綁匪帶走的,絕對就是我們倆,你說,我和蕭迪能避免不被侮辱嗎?我們還可能活到現在嗎?所以,和預言和認命沒關係,我和蕭迪,現在隻是在報恩,至於預言,走一步說一步,假如我真的命裏注定就是他的妻子,我就會毫不猶豫為他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蕭姬說的話很舒緩,卻很能震動人心。說完,她繼續看她的文件,沒再和三姐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