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女人,都是屬於我自己的,哪像你?玩膩一個甩一個。”
“老爸你就別惡心人了。”小瓏頂了爸爸一句,又扭臉問王宇:“那···到底是我姐還是我?”
小玲也怔怔地看著王宇,她還有些想不開,卻也對這句話很感興趣。
“我也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原來嵐山電視台的記者冷瞳猜測的,到底是對是錯我也沒底。”王宇苦笑著說。
他知道父女三人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件事兒,可冷瞳的分析正在一步步地得到了印證,他不想相信,可現在好像是不信也不行了。
“冷瞳是個記者,我知道她,那扇屏風上,真有那十個小字?那扇屏風,真是幾百年前唐伯虎畫的?那十個小字,組合起來,真是朱妃曾郎壽,蕭姬胡祿冷?朱,真是山裏的公主朱銘?胡真是胡媚兒?冷真是冷瞳?蕭真是蕭姬?”
小玲一連串的問題,顯然,她現在心裏有些激動。可能不信,也可能是半信半疑,她需要了解清楚,她的心情王宇可以理解。
“不管可不可信,我說得這些都是真的,我沒騙你們。”
“那麼,曾就是我們倆的其中一個了?”
“也有可能是別的姓曾的,不一定必須是你們倆,但是這相貌,我也沒法解釋。”
“我想看看那扇屏風,屏風在哪裏?”
“在鷹嘴山裏。”
“明天去。”
“明天我不一定有空。”
“必須去,我有可能是你的女人之一,你必須讓我弄清楚這件事。”小玲執拗地說。
王宇能看出來,姐妹倆雖是一卵雙生,雖然長得音容笑貌都一樣。可性格不一樣,姐姐小玲文靜卻執拗,妹妹小瓏機靈乖巧卻不太認真,和小丫環的性格差不多。
“就因為你有可能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有空就去沒空就改天。”這丫頭太拗,這脾氣可不好,得改。要不然以後不好忽悠。
“必須去。”小玲一拍桌子,雙目通紅地瞪視著王宇。
‘啪’王宇也是一拍桌子,“你爸爸也不敢對我這樣,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和我瞪眼?”
“好了好了,還有可能是一家人呢?都消消氣。”
曾大柱瞪著牛眼聽了半天,越聽越覺得玄乎,越聽越不信。
可他也知道王宇不是隨口亂說的人。再說,自己的兩個女兒還沒來時,自己想盡辦法推銷給他他也不想要,最後甚至還想逃跑,不可能現在看到她倆就改變注意胡說八道,他深信王宇的人品,不是見色起意隨便的人。
“就是就是,姐,你看你是幹啥呢?王大哥說不定還真是咱倆誰的男朋友呢!他就是我男朋友,也是你妹夫不是?你咋和他幹上了?”
小瓏也出來打圓場。
“他···他欺負人,說的不可信,還···不讓人家弄清楚真相,我怎麼受得了。”小玲終究還是拗不過王宇,轉身竟然抽抽搭搭哭了起來,看來委屈的不輕。
她們姊妹倆自小死了媽,爸爸曾大柱嬌慣的不行不行的,手下小弟近千,何曾受過任何人的氣?今天居然被王宇訓了,她咋能不委屈?
“老曾,賠款到底怎麼說?看你弄的這破事兒?”王宇不理小玲的哭泣,轉身對曾大柱說道。
“沒事,小夫妻之間,還不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多正常啊!老弟別理她,我這對兒寶貝女兒被我慣壞了,以後就交給你,讓你頭疼去吧!我是不管了。哈哈。”
曾大柱平時極為嬌慣兩個女兒,可今天看到小玲都被氣了哭了,竟然沒有生氣。
他雖然不相信王宇說的話,可他還真希望王宇真有十個女人,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話,那個蕭姬那麼厲害的女人都是他的二老婆了,那自己女兒不是說明以後也會很厲害嗎?女人都那麼厲害了,他王宇又是個何等樣人才能有十個那樣的女人?
“你別胡扯,快說賠款的事兒。”王宇有點不耐煩,這都來半天了,正事兒還沒咋說,都在東扯葫蘆西扯瓢了。
“我還是那句話,賠款的事兒是小事兒,不管屏風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這倆丫頭,你隨便挑一個,隻要你現在說句話,賠款隨便給,不給一分錢我也不說啥,你隻要覺得對得起你老丈人就行。”
“我靠,你原來是這目的,把女兒處理出去了,還想多要點賠款,老曾,你真是老奸巨猾。”
“爸爸,你們說啥呢?真難聽,就像我們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了似的,我和我姐才十八,還小呢。”小瓏不願意了,老爸粗魯她知道,沒想到崇拜的王宇哥哥也夠粗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