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隻是個普通人,你的份量還不夠,你說,我可能聽你的嗎?”
臥槽,看扁人。王宇大汗,自己隻是個小人物,在這個大廳裏,估計最窮地位最低的也就是他了,的確份量不夠。
“那我在這,換他和那兩人,還有這倆女人走。”王宇無奈了,隻得退而求其次,能讓常副省長和猴哥小晴都離開這個火藥桶,他也算對得起常青梅的青睞,對得起常副省長的器重,對得起猴哥的友誼了。
至於這倆女人,王宇雖然覺得麵熟,卻總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她們,能救就救出去,實在不能救,也是王宇和頭套男討價還價的籌碼。
“王宇,你自己走吧!出去告訴我妹妹這裏的情況,別讓人輕舉妄動。”常副省長一直很有尊嚴地站在王宇的旁邊,自從開始就沒見他有害怕膽怯的意思,不愧是見過大世麵的省級領導。
王宇知道,常副省長說的妹妹其實是說警察,所有綁匪都不知道他的身份,還以為他隻是個富商。
“王宇你走吧,別管我們,出去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快點送錢過來,告訴我爸,他要再不來,他唯一的兒子就沒了。”
猴哥也很有膽識,他在最初的驚慌害怕之後,現在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當然,隻是從他的表麵看出來他不太害怕的。
“王宇?嗬嗬,王先生···”頭套男知道了王宇的姓名,貌似還很高興,他看著王宇笑著說了一句,然後轉頭問常副省長。“你妹妹是叫胡媚兒嗎?”
“胡媚兒?”任憑常副省長再機智,他不清楚胡媚兒是王宇的朋友還是綁匪的人,也不敢隨便說話。
聽到王宇的名字,王宇身後的兩個美女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各自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其他人知道了王宇的名字,都已把他記在心裏,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看來是不認識,那你不能走,這兩個女人也不能走,她倆一看非富即貴,必須交上贖金才能走,你那兩個朋友也不能走,隻有王先生你自己可以走,我和我的兄弟們拿命做事,見不到錢可不行。”
頭套男平靜淡然地和王宇說著話,不時看一眼常副省長和那兩個女人。
王宇心裏一驚,他怕這頭套男知道了常副省長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了這些人裏還有一個省部級高官,他的籌碼就太大了,外麵的警察更不好辦。
“哦!合著你知道我是個窮光蛋,根本不可能拿出贖金才讓我走的,你不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嗎?我算是救了你老婆一命的恩人吧?你怎麼不報恩反而恩將仇報呢?”
王宇也算是豁出去了,不把常副省長和猴哥救出去,他覺得實在沒臉見人。
“王先生,就在一個多小時前,是你自己親口說不要我報答你的,難道你忘了嗎?”那位頭套男戲謔地看著王宇說道。
臥槽,給著等著我呢!王宇又是一陣大汗,要是知道會發生這事兒,鬼才不要你的報答呢?反過來說,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破事兒,鬼才會來凱旋宮呢?
“那讓他出去,我做人質,你知道我沒錢,讓他出去籌錢把我贖出去。”王宇指著常副省長說道,他已經是再次退而求其次了。
“王先生怎麼這麼想替他做人質呢?他是你什麼人?”頭套男的臉色已經變了,他疑惑地看著王宇問道。
“不說可以嗎?”王宇臉露難色,他不能說出常副省長的身份,可他和常青梅的事情也見不得光啊!
“你最好說出來,沒有合適的理由,我不會放人的。”
“那你過來,我隻對你自己說···”王宇走進頭套男,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他妹妹是別人的老婆,我和他妹妹好,你懂得。”
“嗬嗬,王先生原來也是性情中人,佩服佩服。”頭套男聽了王宇的話,理解了王宇為什麼非要把常副省長換出去的做法。
王宇和他初次見麵,僅聽他一麵之詞就慷慨解囊,不顧自己也是最需要資金的時候,就把卡裏和兜裏的錢全部給了他,頭套男覺得,王宇對自己一個陌生人尚且如此,對他喜歡的人妻的家人,不要命地相救也就能理解了。
“王宇留下做人質,不交錢不能走出大門一步,讓這個老頭出去。”頭套男扭頭對瘦狗說道。
“王宇,還是你出去吧?你出去後再想辦法救我。”常副省長怎麼好意思拿王宇的生命換他自己的安全,聞言擔心地說道。
“哥。”王宇不想被頭套男看出破綻,沒敢稱呼常副省長的官銜。“籌錢你比我有辦法,你也知道情況,我不會有事兒,你放心。”
“那好,我出去就馬上籌錢救你。”廳裏的情況外麵的警察都不清楚,常副省長作為領導,擔心的是所有人質的安全,他不能隻考慮自己隻考慮王宇,他必須出去設法營救所有人質,因此也就沒多說,他相信王宇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他,也是同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