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冷瞳感覺到不對勁,身上有點沉,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她還沒體會夠那種滋味,卻不得不睜開眼。然後她看到自己的罩罩被推了上去在脖子裏,一隻被那臭流氓抓過的玉峰又被他抓在手裏,這還不是最羞人的,那混蛋的大嘴居然噙著她粉紅色的玉珠,偶爾還舔一下牙齒咬一下,咬的倒是不重,沒感覺到疼,卻很癢,心裏癢,下麵也癢,還有,她又感覺到自己的下麵有一隻手,不是自己的芊芊素手,是那混蛋略顯粗糙的大手。
冷瞳愣了,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和王宇裹著被子睡在一起?這是在哪兒?看了看,哦,想起來了,這是王宇的家,兩人現在在王宇的客廳沙發上,自己昨天下午來到這兒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做了個春夢。
原來春夢不是自己的臆想,是真的,至少部分是真的,感覺了下,下麵不疼,那混蛋的手指也在最害羞位置的表麵,沒進去。冷瞳暗自慶幸,還好還好,自己的第一次還保留著,沒浪費給這混蛋的手指。
冷瞳想到自己又被王宇這混蛋給摸了個遍,並且自己睡夢中還達到了快樂的頂峰,很害羞,還很想繼續下去。可她還在猶豫,難道真和十多個女人共侍一夫?
如果王宇隻有她自己一個女人,冷瞳倒不介意讓他成為自己的男朋友,反正她也沒更好的人選,能把常青梅喜愛的男人搶過來氣氣她,原來是冷瞳的一個小心願,後來發現王宇人還不錯,性格也好,有擔當有魄力有責任心,心裏已經漸漸地接受王宇。
可是在山裏看到那扇屏風後,冷瞳又猶豫了,她燕京大家族出身的冷大小姐一向是心高氣傲,怎麼能給一個男人做小三呢?何況,豈止是小三?小十幾自己都不知道,隻按屏風上的女人算,自己倒數第一,已經是小十了,還有那扇屏風上沒有預言的女人呢?比如常青梅,比如今天見到的胡媚兒,胡媚兒含情脈脈地注視王宇的時候,冷瞳今天看到過了,她已經知道胡媚兒喜歡王宇。
對了,冷瞳突然想到,胡媚兒姓‘胡’,那句話裏也有一個‘胡’字,莫非那個‘胡’字,隻得就是胡媚兒?很有可能。然後冷瞳又生氣了,自己排名還在胡媚兒之後,她怎能心甘?
那些大家族的男人有三兩個紅顏知己很正常,冷瞳早已見慣,她也早已有心理準備,可是她怎能接受王宇有十多個紅顏知己?
好吧!退一萬步說,如果冷瞳和王宇是領證的那一個,王宇有多少女人她也認了,至少保住了家族的尊嚴,不至於被其他家族笑話。可現在她連和王宇領證的可能都沒有,隻能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所以,冷瞳很猶豫,很煩心。
不敢驚動王宇,怕他醒了兩人都會尷尬,冷瞳紅著臉,心裏砰砰亂跳,一點一點地挪動嬌軀,輕輕地把玉峰從王宇的嘴裏拿出來,輕輕地抽出自己褲子裏的那個爪子,看了一眼被那混蛋含過的玉珠,上麵濕漉漉的都是王宇的口水,冷瞳像是很惡心似的皺了皺眉,然後俏臉兒更紅了,連耳朵根兒都紅透了。
輕輕地掀開被子下了沙發,本想直接走人,想想還是有些不忍,怕王宇感冒,就又輕輕地給他蓋上被子,然後冷瞳輕手輕腳地走進衛生間,找出手紙,又羞又臊地擦幹淨自己達到頂峰時噴出的體液,小褲褲已經濕透了,走動就感覺涼涼的滑|膩,很不舒服。最後拿起自己的包包,輕輕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切,睡夢中的王宇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