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個混蛋。”常副局長氣的渾身哆嗦,卻拿王宇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出身不凡,被強|暴並且高潮了兩次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家族丟不起那人。再說,雖然她都結婚五年了,昨天的高|潮卻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她也很需要很享受哪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混蛋不混蛋你昨天就知道了,再說也改變不了。你這麼玩我你覺得很有意思嗎?今上午差點把我嚇死。”王宇心有餘悸地說,說著還拍了拍小心肝兒。
“你昨天玩我你怎麼就好意思了,我這還是輕的,沒抓你坐牢已經是我大發慈悲了。”常副局長冷冷地看著車前,不知道該和這混蛋怎麼相處。
此時大眾已經出了市區,越走越偏僻,越走人越少,兩人心裏都不平靜,隻顧吵嘴,誰都沒注意到了什麼地方。
恨他吧?恨不起來,是他的衝動才讓自己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恨不得死去的舒爽。再說,自己也的確欺騙了他,對他隱瞞了凶險的山裏情況,才導致他差點死在山裏,將心比心,如果是自己,也會忍不住暴怒的。
不恨他吧?又覺得太委屈,自己的貞潔就這麼毀在他手裏了。不僅是手,還有他的那個。
雖然和丈夫聚少離多,性生活也不和諧,但自己男人還是對她很好的,無奈的是他身體本就很弱,又常年生活在大西北荒無人煙的研究所裏,偶爾的一次回家還都是特別機密,對外甚至都不敢承認兩人的夫妻關係。每次做那事兒也從來超不過三分鍾,她剛有點感覺,男人就完了。
可即便是這樣,常副局長依然覺得不能對不起她丈夫,雖然兩人的婚姻本就是政治婚姻,根本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從小在一個大院裏長大,青梅竹馬的親情還是很深厚的。
因此,常副局長很矛盾,恨不起來,又覺得委屈,就惡作劇般地想捉弄他,上午的惡作劇讓她開心了點,剛才的捉弄又讓她心情好了一點,就想著放過他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使把他關進去坐幾年牢,自己還是被他玩了,改變不了被他玩了的現實。
本來想著捉弄過他以後,把相機給他讓他,繼續這次的全國林業大普查最後階段的掃尾工作,自己找個理由也調走,不再和他見麵,事情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過去了。
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厚臉皮,進來二話不說就喝了她的水,這間接接|吻又讓常副局長想到了昨天,身體被他摸了個遍,甚至他的手指他的那個嚇人的大家夥都進入過自己的身體,現在又間接接|吻。
常副局長覺得自己應該和他分開,馬上分開,要不然自己就會淪陷,她清楚自己的身體需要男人,需要男人野蠻霸道地進入,她怕控製不住自己,她不想對不起丈夫。
“我那個你是報複你,你不是沒抓我坐牢麼?看來你的身體也很需要,你不舍得讓我坐牢,既然你已經大發慈悲,是不是再發一次慈悲?讓我也爽爽,昨天你都爽了兩次,我都沒爽,太虧了。”
被這老娘們兒耍了兩次,王宇心裏也不爽,把自己要和她說對不起的初衷都忘了,又開始調戲她羞辱她,占些口頭便宜。
“你這個混蛋,你滾,你給我滾。”王宇算是看出來了,這老娘們兒的家教應該很好,她氣的再狠,也隻會翻來覆去地罵他‘混蛋’讓他‘滾’,就沒別的詞兒。
常副局長都快氣瘋了,停了車左右看了看沒看到趁手的家夥,於是彎腰脫了鞋就朝王宇撲去。兩人在駕駛室裏,本來就空間狹小,王宇躲都沒地方躲,隻好一隻手抓住了常副局長抓著鞋子的那隻手,另一隻手就想抱住她不讓她亂動,拉扯中王宇就把常副局長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好死不死地,常副局長的嘴唇兒還正好在王宇的那個地方,這下子就尷尬了。
常副局長想起來繼續和王宇廝打,王宇當然按牢了她不讓,你來我往中,王宇受不了那地方的摩擦,他無恥地——硬了。